!”
“我们不是闹了点不愉快吗?然后她将果盘摔了之后,就离开了。”
“怎么了?小叔找她有事吗?”
闻言傅景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离开了?
要不是他来得及时,沐瑶怕是会被砸得头破血流,脊柱估计都会有所损伤。
就这样他傅季言还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她只是离开了”这样的话来。
而且,沐瑶掌心的伤口那么多,那么重,上面全是玻璃渣。
想来就是安在这酒瓶渣子上了。
只是,那墙上的血迹是哪里来?
沐瑶和傅季言身上和头上,都没有类似于撞击出血的伤。
那墙上的血迹又是谁的?
傅景伸手推开傅季言,来到一旁还算干净的沙发上坐下。
双腿交叠,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
姿态慵懒却充满了压迫性。
“你六个保镖,还有一个呢?”
“那个,那个啊……那个今天请假了,说是家里有什么事,就回家去了。”
看着傅季言那慌张的神色,傅景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意。
“是吗?”
“是,是啊!小叔,我怎么会骗你呢?”
傅景伸手推了推眼镜,神色睥睨地扫向傅季言。
“那地上和墙上的血是哪里来的?”
眼看已经瞒不住了傅季言,上前讨好道:“小叔,那个,那个是这样的……”
不想他的话没说完,傅景伸手指向一旁的保镖。
“你来说。”
久居上位者的气息在那瞬间喷涌而出。
让原本想要替傅季言遮掩的保镖,瞬间冷汗直冒。
上前一步有些磕巴道:“三,三爷,是墙上的血迹是林小姐的,地上的血迹是,是那个保镖的。”
“哦?”
上扬的尾音,让人摸不着傅景在想些什么。
但傅季言却知道,他完了。
“你说的林小姐,是林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