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一点,只有小时候见过一次,模样早就模糊了以前总听爸爸说起小姑姑,二十出头远嫁他乡,婚后就一直是嗑嗑碰碰,每天有吵不完的架,最为严重的是小姑父已经有了家暴癖,三天不打人,他就过不去那一天这样的日子,难以想象小姑姑怎么度过的每一个日夜
来到荒北爸爸的住宅,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女子,身着双面绒大衣,脖子间一条&34;上海故事&34;蚕丝围巾围绕在胸前,黑色半高跟皮鞋鞋面有只糊蝶结清秀的脸上,一双忧郁的眼睛,眼圈四周淡紫色,很明显是外伤,且已有四五天的样子一个远嫁他乡的女子身单力薄,每天承受着怎样的伤害
我下了车,直奔眼前的女子问:&34;是荒天寂小姑姑吗?我是荒凉&34;
“荒凉?大侄子,我是,是天寂小姑姑&34;眼前的女子正是我的小姑姑荒天寂。
&34;上车吧,天寂小姑姑,荒北爸爸在家等您呢&34;我接过小姑姑手里的背包,很轻。放进车后座。天寂小姑姑坐进了副驾驶我启动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