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
进了县衙，渔夫连头都不敢抬，直接下跪。
“大人，草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苏晓婉刚要起身，卓云就已经上前一步将人服了起来，“别怕，我们不是什么大人，只是有些事情想问问您。”
苏晓婉道：“只是几个小问题。您别怕。”
渔夫坐立不安，“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晓婉道：“县令大人说，他之前派人调查的时候，您
说，你在捕鱼的时候，瞧见有人在海上杀了人，将尸体丢进海里了？”
“这……”渔夫愣了一下，看向县令。
县令道：“你看见了什么，实话实说就行了。”
渔夫这才道：“我的确是在海上打渔的时候看见大船上有人被丢下海了。等大船走了之后，我们也去找过，但是找到的时候什么都没找到。”
这倒是说得通。
海面上，等赶过去，人可能早就不知道被冲去哪里了。
渔夫接着道：“我是在回来之后，才听人说。是水匪掳走了两个人。”
苏晓婉捏紧了手指，声音微微颤抖，“那被掳走的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么？”
“啊？”渔夫愣了一下，“不是啊。是两个男人。”
苏晓婉心里松了一下，“确定？”
渔夫点头，“我们村里有人躲在草垛里，亲眼看见的。是两个男人。听人说，好像两个做生意的客商。”
苏晓婉长出了一口气。卓云见问的差不多了，就叫衙役将人送出去了。
这里说话不方便，苏晓婉几人也紧跟着离开了府衙。
几人回了客栈。
苏晓婉十分想不通，“水匪在宅子的后山和灵儿交过手。结果之后，劫走了两个客商。合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