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也着实顾不得那么多了。
“咚咚咚——”三子府上大门的轻响,急促又大声。
像是在彰显着敲门之人心中的不平静,也像是在一个预兆。
注定了这个夜晚,甚至是未来一个月的夜晚。
三子和贺伟两个人都将在忙碌之中度过。
从这一天开始,之后苏宛就很少在看见三子和贺伟两个人。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那两个人现在太忙碌,已经完全没有时间在过来围着苏宛伺候了。
在赵潜回到临安城的第三天,赵潜就已经再次了解清楚了眼下整个岭南地区的局势。
又或者准确的来说,是装作已经掌控了解了整个岭南的局势。
毕竟在就赵潜那个人的性格,如果要是说从他到了岭南之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就将整个岭南地区的一举一动就掌握在手里的话,那可就算是打死苏宛,苏宛都不会相信的。
毕竟她可没有忘记,当初在枫林镇的时候,赵潜可是就已经对整个岭南地区的一举一动都一清二楚了。
咳咳,话题扯远。
回到正题,就在赵潜回到临安城之后的第三天,赵潜就已经已经过他的查探,他觉得眼下整个岭南地区已
经基本安全,不会再有什么大的危险之后。
也就直接解除了临安城,甚至是整个岭南地区城池的封锁。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所有又家不能回,被关在城里,直接变成了难民的凄凉人群们都可以回家了。
回家阿。
这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两个词。
就在第三天傍晚大开城门,让城里所有人都可以回家的时候。
整个城门口出现了特别震撼的一幕。
无数衣衫褴褛,骨瘦如柴,面容憔悴的人们,眼中都散发出了一种名为癫狂,疯狂的光芒。
他们无数的人就像是发了狂一样的冲向城门外。
人挤人,很多人都摔倒了,都被挤伤口。
但是没有人在乎,这群人在这一刻就好像疯了一样的想要冲出去。
就好像他们现在冲的不是城门,而是能够让让他们获得新生的希望大门一样。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这么说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
“或许人死了之后,就是再着急投胎的场景,也不过是如此了吧?”
陈掌柜在苏宛的身边,难得如此幽默的道了一句。
现在两个人光明正大的站在城墙上,看着下头的那一群密密麻麻的人。
可谓是特别
直白的看热闹方式了。
苏宛笑了一下:“死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与其去管那些东西,咱们倒不如先管好当下的事情,过好自己的生活把。”
陈总管觉得她这话说的有道理,点点头,道也是。
今天天气很冷,苏宛把手贴着热乎乎的汤婆子。
问:“陈总管的可决定了什么时候走?”
今天陈总管刚刚得到了京城那边的消息,让他准备一下,尽快敢去京城,向东家汇报一下这一次的具体状况和经过。
所以现在陈总管的尽管才刚刚回到临安城和妻子团聚,但是就已经又要分开。去前往那京城去了。
陈总管想了想道:“再拖个两三日时间吧。”
陈总管苦笑:“我这好不容易才从一个死人堆里爬出来,就算是再要去赴死,那也总得让我喘口气,歇一歇吧?”
“苏姑娘,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接我家小媳妇回家之后,她抱着我哭了一个晚上。我这心,是真的疼阿。”
“现在又让我立刻放下我家里的媳妇,留下她一个人去赴死,我这心里头是真的难受,是真的有一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呀。”
“赴死?”苏宛疑问:“陈总管的不是要去
京城向你们那东家汇报这一次的事情吗?这件事情就算不轻松。应该也用不上赴死这一种字吧。莫非这之中还有其他什么内情不成?”
陈总管叹气。
原来是陈总管今天收到一个消息,据说是叛军和朝廷开战了。
现在那一整片地区战火连天,就连附近的一些地区都受到了影响,那些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苏宛连带着,那边悬壶济世的各大分店形式也非常不好。底下人全部人心浮动。
更已经直接有一个那个地区的大总管害怕会被战火牵连。干脆就提前从店铺之中偷了一大笔钱跑了。
所以那边药房的局势用惨不忍睹来说,可谓是一点都不过分。
陈总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影影约约的听说了,这一次东家将他叫到京城去,一部分是想要具体了解一下岭南地区之前那一场混乱的具体事宜。
另一方面嘛。
也极有可能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