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猛子扎下去,在江月刚才掉下去的地方的水下找了一圈,却没看到人影,浮上水面喘了口气,看着周围平静的水面,不安和焦虑越发扩散得厉害,一种恐将失去挚爱的疼痛感将他的心绞成一团,正准备开口呼唤,背后却忽然响起一阵哗啦啦地水声,接着有人拍了他一下,一个调皮带着笑意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咦?怎么你也掉来了?”
背过身一看,刚刚正吓得自己手脚冰凉连心跳都快要停止的罪魁祸首,正笑嘻嘻地浮在自己后面,脸上哪有半点失足落水的害怕或者吓到人的愧疚之意?
江少儒见他笑得无辜,心头突然火气,一把拖住他游至低岸处,不顾他“啊啊啊”呼痛的叫唤,粗鲁地将他拽上岸,然后对着他屁股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江月毛了,捂着屁股跳起来,“干嘛突然打我?”
“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打!钓个鱼也能掉到水里去,想不到你不但大脑不发达,连小脑也不发达!”江少儒黑着脸教训,刚才江月失足落水的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有被惊吓到的感觉,几十年以来,头一次将“害怕”这个词写进自己的人生词典,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这种滋味还真叫人没法喜欢。
“我会游泳,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月鼓了下脸,底气不足地为自己争辩。
江少儒先是一愣,接着将男孩揽过来,抱进怀里,在他耳边无奈地叹道,“是啊,我倒忘了你会游泳了,不过,也不能仗着自己会游泳,就这么不顾自身安全,这里是水库,水深的很,可不比你以前摸摸鱼的小池塘,也不是昨天咱们在晟世年华玩的那随时有工作人员看着的游泳池,你就不能让人少操点心吗?”
江月听明白男人这是在关心和担忧自己,心里感动,于是顺手也揽住男人的腰,在他胸前拱了拱,撒娇般地嘟嚷道,“就是知道你在旁边,所以才没注意那么多嘛!”
江少儒一听这话,满心无奈和恼意立刻化成了一汪春水,脑海里面突然就冒出一句话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心里不由痒痒的,眼看四下无人,便捧住男孩的脸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
江少儒这一次的吻很激烈,仿佛狂风携着骤雨肆虐而来,急切又迅猛,江月有点招架不住,便死死抱着江少儒的腰,生怕自己会因为头晕脚软而跌下去,由于衣服都是湿的,两人的身子这样紧靠在一起,很有一种肌肤相贴的感觉。
江月的呼吸渐渐不稳,隔着衣服,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江少儒的体温和来自身体深处那种强势热烈的情感和力量,这种力量将他紧紧包围,灼得他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身体变得说不出的燥热难耐,一股热流直接往下腹冲去,鼻子里忍不住发出几声甜腻又不安的□。
听到这声音的江少儒身体忽然一震,意识到什么的他放开男孩低头悄悄往下看了一眼,便清楚地将男孩身体的变化看在了眼里,果然,某小孩的那里,不知何时已悄悄隆起了一个小包。
“宝贝儿,你支帐篷了。”他将唇转移阵地,顺着脸颊亲到他的耳廓处,然后在他耳边轻轻笑道。
江月虽然单纯,却也不是无知小孩,听江少儒这么一说,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慌意乱地推开江少儒,然后低头一看,立刻就不知所措地夹紧双腿蹲了下来,用那双水气氤氲的眸子又羞又怒地瞪着江少儒,控诉着这个令他身体出糗地始作俑者,嘴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孩子火气大,这样很正常,没什么害羞的。”江少儒也蹲下来,拍拍江月地脸,然后笑着往周围看了看,指了指一处长势极好的稻田,提议道,“你去那边解决一下,我帮你看着,有人来了我叫你。”
江月几乎要哭出来,江少儒这个死变态!把他害成这样却还取笑他!还让他躲到稻田里去解决,他——他他他他他怎么可能真好意思跑去那里自行解决!
江少儒见他这样,心软地叹了口气,“算了,我帮你吧,反正有我出马你估计也撑不了几分钟。”
“不要!”江月听罢,想也不想就大声反驳掉了。让江少儒帮他?天!那太丢脸了!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呢!
“不要?”江少儒挑了挑眉,然后无所谓地耸肩道,“我没问题啊,那你自己去?”
江月不说话了,嘴唇咬得死紧,胸脯却起伏的厉害,脸也憋得通红。
江少儒见状摇了摇头,不由分说将男孩一下打横抱起来,大步往后面田埂上走去。
找了一个相对隐蔽一点的地方,江少儒先坐下来,然后让江月坐在自己的腿上,看了看男孩死死护住裤腰的手,安抚道,“别紧张,我只帮你弄出来,不会做别的,你要是觉得难堪,就把眼睛闭上。”说完,在男孩脸上亲了亲,顺便将他护着裤头的手悄然拿开。
裤子被温柔地褪下来,当那个粉红可爱的小东西精神地弹跳出来的那一瞬间,江月立刻闭上眼,像个驼鸟一样,将头埋进了江少儒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我的封面丑,这里有没有p图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