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洛摇摇头,说道:“大将军真是见多部分广,一下子便尝出刚才的只能暂时压制。只不过解药现在是我们的平安符,暂时不能给你,更何况它此时也不在我身上。”
“你。”耶律擎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说道:“好,我相信你这一次,若是敢骗我
,我便不惜代价也要踏平北境。”
“那要有命再谈喽。”苏洛洛回望容疾一眼,道:“我们走吧。”
容疾调转马头,重新戴好面纱,带着属下离开。
耶律擎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恨得咬牙,却也无奈,“他说得果然没错。”
部下见到手的功劳就这样放走了,很是不甘心,“大将军,吉人自有天相,我们这次损失了粮仓就是为了捉住他,难不成就这样看着他走了?”
“你懂什么!”耶律擎寒着脸吼道,“今日之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有违者诛杀。”
部下一听面色凝重,却也深知耶律擎的铁血手段,不敢出声。
北寒部的将士们朝着浓烟冒起的地方行进,唯有耶律擎在最后面朝着容疾离去的地方盯了很久。
直到。
容疾带着属下回到两队分开的地方,果然见到韩齐在那里等着,脸上甚是焦急。
“大人,您终于回来了。”韩齐催马上前,严肃地说道:“我们这次偷袭很成功,却也诡异得很,按理说北寒部的战斗力不会这么弱,警惕性。”
“耶律擎。”容疾淡淡报出这个名字。
韩齐不解地重复了一遍耶律擎名字,随后脸色凝重地问道:“他是怎么知道大人会走那条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