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狠狠的揍任札一顿,但是看着任札那张死人脸云雀恭弥却什么脾气也不想发了。
最后任札和云雀恭弥约定好,他会帮助彭格列渡过难关。
但是同样的,云雀恭弥得履行他的条件才行。
至于是什么条件?
云雀恭弥笑而不语,气的。
当冯青拿出了点心出来,任札和云雀恭弥早已商量好了事情。
而且,云雀恭弥也不在客厅了。
至于去了哪里心知肚明便好。
小阴谋得逞的任札心情很好,连带着脸上也不在是硬邦邦的,反倒柔和了点。
所以目睹的冯青既是满足又是不甘的。
满足于能见到任札表情柔和的一面。
不甘于让他心情那么好的人不是他。
最后他也只能强自把这种不甘吞之入腹,不做声。
也许他是真的该放弃了……
冯青内心轻轻地叹息一声。
当天晚上,任札把部队剩余的资料档案全部处理完毕,早早地回家了。
充当司机的还是冯青。
目送着任札进入了那所房子,冯青捏紧了方向盘,青筋暴起。
他想他知道了些什么。
却还是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那是假的。
不是真的,只是自己太多心罢了。
最后他只能狠狠地捶了下方向盘,低声咒骂了一声。
当天夜里,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绝对是对某些人感到绝望和痛苦的事。
比如一只爱而不得的青峰。
比如被折腾了一宿的某人?
一早,任札就穿上军衣,洗漱完毕的他走到厨房里,准备着早餐。
被人渣这个畜生给折腾了一晚的云雀恭弥还没眯够一小时呢就被一大早发神经准备早餐的任札在厨房那弄出来的兵乓声给吵得不行,烦躁不堪。
眉头皱了又皱最后还是拉过被子直接给盖过头上,遮挡住了少许的声音。
但是没一会,就被一道若隐若现的香味给诱惑住了。
云雀恭弥把被子往旁边一掀,看到的就是一张死人脸的任札。
顿时,他就想起昨晚那憋屈的情景。
脸色黑黑的紧盯着拿着一碗粥的任札,对方却仍旧顶着死人脸,没啥反应。
想爆发嘛看到和嗅到碗中的米粥和味道后,只剩下无力。
就算强悍如他可被那禽兽给这么折腾过后也会饥肠辘辘。
纠结了一番云雀恭弥还是拿过了那碗粥,虚弱却不失优雅的吃着。
见到自己努力了半天的成果被自己喜欢的人吃了,任札眯了眯眼,嘴角微勾着。
顿时那种邪肆的味道就不要命的乱散。
云雀恭弥看到他那样,直接把吃了一半的米粥给仍他脸上了。
看的都没胃口了,还吃个什么!
如果不是实在动不了,一动那隐蔽的可耻部位就痛的话他老早就起来把人给揍了!
这个乱闯房间乱发|情的人渣!禽兽!
云雀恭弥脸黑的,都快成墨了。
他恨不得把那个人渣给杀了才解气。
似乎也知道对方气得不行,任札抹掉被扣的满脸的米粥粒。
复有出去,不久拿来了扫帚和簸箕,把掉地上碎掉的碗碎片给扫掉了。
出去又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是拿着一碗米粥。
“别胡闹,吃了。”
任札对着还躺床上无法自由行动的人说道。
云雀恭弥瞥了他一眼,却还是接过了米粥。
原因是他饿了。
其实把他当奴隶使唤也蛮好的。
云雀恭弥喝着粥瞥了任札一眼想道。
并不知晓他的想法,但是任札却有着以后为他服务的想法。
当然,云雀恭弥也并不知晓,只当今后他的行为都是理所当然的。
理直气壮的可爱。
云雀恭弥在任札的房子休息了大概一个礼拜。
除去要回部队工作任札都会每天抽出两个小时陪他,更甚者晚上直接住在那。
只是普通的住,并没有对云雀恭弥怎样。
一个礼拜后,见云雀恭弥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至少不会动一下就难受,任札跟部队请了不限期的假期后就打包好行李跟着云雀恭弥飞回十年没有回去一次的日本了。
然强悍的云雀恭弥都要一个礼拜才好伤口,可见任札是有多人渣多凶残,把人给折腾的多惨。
任札听到云雀恭弥说这次的十年后战争是来自于十年前的彭格列指环拥有者成员的战争,他很有可能会跟十年前的自己突然调换后,他微挑眉,对着同坐的云雀恭弥道:“看来我需要对十年前的你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