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随处可发|情的畜生会不会不顾他的伤口还没好就再要个好几次不罢休。
当然云雀恭弥也知道在这里那个人渣是不会乱发|情的,所以一时兴起来到任札部队里的他就这么安心的休憩去了。
处理公务也分出一点神观察云雀恭弥的任札当然知道对方敢这么安心休息的原因,但他也只是眸色闪烁了一下便没继续观察了。
处理公务的任札他想他也许不该把这人跟以前那些情人一样对待的,毕竟实力玄乎不说对方还是个带把的。
想清这些的任札倒也把那种微妙的情绪抛到十万八千里去了,想着等会事物处理完了也该吃饭了吧,带着来探班的小情人一起在军队里吃吧,想必他也没过部队食用军食的经历吧。
想到此心情不知为何变得愉悦了一些,所以任札处理事务倒也更加快了一些。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手顿住了,笔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任札离开日本重温了一趟学校生活,到岁数了就去参军了,时间过了职位也就上升了,当然随之而来的绯闻也多了。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那些都是事实。
但是任札却愣是没去理会那些“xx长官跟xx情人幽会”的报导,留下那些烂摊子让上级给处理了。然而那些上级却也只是无可奈何的处理,处分虽有却也只是做给那些人看的。
在身边还没有云雀恭弥前,任札仍旧本着有没有床伴无所谓,但来一发却绝不少的原则一直都在闹着绯闻,当然还有人找上门呢,态度蛮横的很,说什么“我是你们xx的爱人我只是来探班的快放我进去,不然我让xx来教训你们这些人。”
任札接到电话二话不说的命令把人给扔出去,有多远扔多远的那种,若是再来便无须客气直接鞭子伺候。
有过这个经历的任札,对于跟这个上过最多新闻报纸报导不断的云雀恭弥来部队当然有种梗在心口的微妙感,然而当他终于看到云雀恭弥后那种微妙却消失了,他想起他现任情人的傲然和种种。
笔头敲击着桌面的任札在思索的就是关于那么些419的事,他想他该自己处理了,若是让这个男子知道不知道该有怎样的风腥血雨。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任札立马抛下了手中的事拿起了电话按了号码,等接通后没等对方开口就说了,“以往的绯闻今天开始别让我看见,还有让那些人安分点。”这么不客气的跟比他大几个级别的上司命令就直接挂了电话,直让休假在家的副帅无语的看着手中的手机。
最后这个只有四十多的副帅也只能摸了摸鼻子乖乖去解决那个问题了。
没办法啊谁叫对方是他的侄子,他能不照顾点侄子么!
哦死老哥让你生的好儿子,命令起小叔子来了!
于是副帅也只能拨了个号码吩咐下去了。
解决了手头的最紧要事情的任札却也无心工作下去了,戴上了白手套拿起桌面上的教鞭,来到了云雀恭弥的身边,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把人给抱起来了。
当然对于各方面都敏锐的云雀恭弥来说,早就知道了走过来的人,也只是任由对方把他给抱着走出了办公处所放进车子出了部队,眼睛都懒得睁开。
把人带出部队的任札当然不是回家,而是开车来到了一处公园,散心么?不是,只是单纯的发呆罢了。
感受到车子停了下来,云雀恭弥才缓慢的睁开了眸子,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看着前方还算不错的风景的任札,没说话。
“前几天六道骸打电话说让我阻止你继续对他的打击。”
看着风景的任札突兀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云雀恭弥微挑眉,狭长的眸子看着他,他当然知道对方口中的是什么意思,就在一个月前六道骸惹到了他,然后他回敬罢了,不过他仍是语气淡淡的问道:“你会阻止么?”
回答他的只是任札的侧脸,他仍旧看着眼前的景色,头也不回的目不转睛的看着。
大概沉默了几秒钟,任札才缓慢的转过头来,对他说道:“你愿意跟我一辈子么?”
似乎也没想到任札会问这么个问题,云雀恭弥愣了一下才回答:“难道我现在不是跟你一起过么?”
得到答案的任札目不转睛的与云雀恭弥的双眸对视,那双眸子在床上时最是迷人。
又是几秒钟的沉默,任札才在云雀恭弥的视线下缓慢的说:“那么我会阻止你。”
“……”对这种太过跳跃的话题显然有些不适应的云雀恭弥又是一愣,才微蹙眉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并没有打算隐瞒你,这只是我的私事。”仍旧与云雀恭弥的对视的任札眸子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意思波澜,连表情都没变一下的再次问道:“愿意么?与我一辈子搭伙过日子。”
这次云雀恭弥也只是停顿都没有回道:“有何不可。”
任札眸色不被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