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库洛洛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任札也只是瞥了一眼,然后把视线放在了愤怒当中的情人身上。
就算安德尔挂在他的身上下面还紧密贴合着,尽管衣物遮住了他们的身躯没有露出一丝在外的皮肤,但是任札还是觉得不满了。
不是因为被人看到做一些爱做的现场,也不说情人的质问,而是他觉得命令遭到了抗拒。
所以当库洛洛出现后,他也只是仅仅的瞥了一眼,尽管只是一眼,库洛洛也足够知道对方的不满了,但是他还是什么也不说也不做,只是挂着温润的笑容站在门外,没有笑意的眸子微眯起看着他们的演变,如看一出戏一般,丝毫没有身入其中的感觉。
或许也正是库洛洛的这份淡然让任札什么话也没对他说,而是瞥眼后就不在理会。
但理解任札为人的就知道,那一瞥中不仅带有警告和不满,还有一丝道不清的深意。
比如,让背叛了诺言的对方选择自己离开还是他调|教后在离开?
前者的话也许以后的路上会有些碰磕但是绝对不必担心有生命危险,后者的话那么就为自己准备足够分量的药物吧,因为选择后者的结果绝对不是皮开肉绽那么简单,绝对让你痛不欲生。
要不是看在库洛洛为了工作了那么久也许他从此就要过着高度逃命的生涯了呢!
想起了任札那种绝望于一身的手段,库洛洛也仅仅只是眸色变得深邃些,却仍旧挂着一幅笑容等着看好戏,完全没有其中有自己团员就避让的想法。
不过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如果自家团员受到“欺负”了也可以帮一把不是么。
不过在那之前嘛……
库洛洛的眸光似有似无的向着那个挂在任札身上的安德尔脸上看去,对着看过来的人笑得温柔。
看到对方眼中露出的深度恐惧后眼内露出了满意以及……杀意。
——少将可是我看中的收藏品呢,飞坦因为是团员所以无法动手,但是那个花瓶少爷嘛……
想到此库洛洛的笑意愈加深了。
斗胆触碰他所中意的所有物,他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无论库洛洛怎么想,任札和飞坦的无声战争还在继续。
满屋子里都快布满飞坦那具现化的怒火。
本来嘛因为团长的命令他不得不出去执行命令,导致了都快半年了才回到这个宅子回来跟团长汇报,还以为能见到那个男人呢殊不知那个男人居然搞上了别人,一想到这个他的心火就不由得变大。
虽然他压根没同意过那个男人的追求希望他们能成为床伴情人,但是在内心早就对这个手段够狠的男子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即使他不去承认,总是让开他玩笑的芬克斯闭嘴,也不能否认他对那个畜生产生了不一样的情绪。
谁知道他只是兴起去看一眼结果就看到了这个场面,顿时都给他气笑了。
“哼,本以为只是个人渣没想到还是个乱发|情的畜生。”阴沉着一张脸的飞坦冷笑着对那个身上还挂着男子的任札道,好在那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没让对方看到他刚才那生气的模样。
任札看着那个不敢承认已经跟自己是情人的情人,语气仍旧漠然的回道:“与你何干?”
在任札的观念里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情人一大把也是成功人士的证明,所以当他看到飞坦那暴戾的目光他除了以死人脸相对也不知该怎么回应。
这样是错的么?他不觉得,人类本就是随着自己的欲|望而活,没有欲|望的人类还是人?那就真的跟畜生差不多了。
听到任札的回答,飞坦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对方就是这么个德性,除了一张面瘫什么表情都不会,况且身边还有团长在,不能胡来。
眼神变得狠厉起来的飞坦看着他一字一字的缓缓道:“的确与我无关,我既不是你的谁也不会是你的谁,怎么可能与我有关?”
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的不是么……他虽然不是懦弱者却也不觉得有必要说些什么,对方都说了“与他无关”了,他还能怎样呢?呵,到头来也不能怎样。
任札瞥了一眼明明火大的要命却拼命让自己冷静的俊秀男子,然后转过身将身上还挂着的人给放了下来,也不管自己那还没完全发泄出去的欲|望愣是给这么的弄了回去,也不怕被撑破的就向着飞坦那方向走去。
发现了对方意图的飞坦霎时就躲开了对方抓过来的手,然而任札的动作却比他更快,快狠稳的抓住了他的手,对于另外一只袭来的手也不慌不忙的就把从袖中滑出到手中的黑色教鞭给对准一个对方抽了过去,飞坦顿时觉得手腕处传来了剧痛,然后……
然后他的那只手就算瘫痪了,不在听使唤了。
把人就这么直直地拉入怀中的任札也不怕对方的再次来袭,淡然的瞥了库洛洛一眼:“带着他滚。”
任由自己的成员被制服的库洛洛勾起唇笑道:“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