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深……”玖兰李土面色潮红,口中吐出细碎的呻/吟。
双手伏在对方胸膛上的他眼神有些迷蒙,每次吐露出来的喘息声都是诱人,更何况是那双有了水色的异色双眸,更是为他添了妖艳的美感。
坐在任札身上的他,私密的地方与之分/身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对方那硕大的跳动着的□,此时的他正在努力的取悦着对方,自己动身的上下抽/插着,但是每一次都仿若要费全身的力气,让他的额际冒出了大大小小的汗珠,身上也有。
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到胸膛的汗渍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显得他的身体很是诱人,至少此时的他在任札的眼里就是很可口的存在。
忍耐了一会,被对方那缓慢的动作折磨了一会的任札果断的选择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的道理,将人给反压在床上的他双手扶住对方的大腿,将它给弯曲到对方的身上,这是一种极有柔韧的动作,但是任札却没理会对方是否够柔韧便生生的折了过去,让玖兰李土的面色变得煞白。
但随即,却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给覆盖住了那种微不足道的疼痛,他的面色变得潮红,神色变得迷离而诱人,口中吐出的皆是一道比一道浓蜜的呻/吟。
翌日。
任札是被突如其来的阳线所刺激醒来的,伸出手抵挡住了灼眼的光任札从缝隙中看到了沐浴在阳光中仿若模糊了的是谁后,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双眼,从一边拿来的衣服穿上,语气淡然的问道:“还很早。”
对于千年来的时光早已习惯了吸血鬼那种日夜颠覆的生活的任札来说,这种明显还是午时的时候对他而言的确是太早了点,况且吸血鬼总是下意识的排斥着阳光的温度的,那种灼热的感觉让他也感觉到了一丝不舒服。
吸血鬼本该有的体质,白皙,不,是略显苍白的身体被套上了衣服,穿的一丝不苟后,任札才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对他说道:“你有事。”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式。
对方的人听到任札的话后也不说话,而是带着一只似笑非笑的表情走到任札的面前的沙发坐下,优雅的交叠双腿,一只手的手肘抵在扶手上撑着下颚,很是慵懒的模样。
他看着任札,一字一顿的道:“老师,你真的打算要走么?”
他的模样尽显,是玖兰李土。
虽然他承认了任札是师傅但是比起叫师傅他还是更喜欢叫老师,毕竟味道不一样。
他此时一身慵懒模样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任札,想要从他的口中听到他想要听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注定是要失望的,比如此时。
任札神色漠然的瞥了对方一眼,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即使知道对方有意选在这种时刻说这句话是何意,但是他却不打算说出自己计划之内的话,所以他也只是神色不变的说道:“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了。”
话说到这里任札反倒停顿了下,随后继续说道:“从未有谁必须为谁停留脚步。”
听到任札这句话的玖兰李土觉得自己那从未跳动过的心脏仿若抽痛了一下,他却依旧面不改色,挂着那似妖媚的笑容说道:“那么,祝老师一路顺风。”
说着这句话的他,眼神却闪过疯狂,那一瞬而逝的疯狂为他徒添了许多的妖魅感。
当晚,看着没对玖兰悠和玖兰树里说一声就走的任札的背影,站在门口目送对方渐渐从视线内消失的他嘴角边挂着的是些许的疯狂,抓着的双手指尖有些泛白。
他想:老师,既然是你先招惹我的,那么我便不会让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任何人都不许。
眼神越显疯狂的他嘴角边的笑容逐渐加大,可是却面色柔和的看着头也不回就消失在他视线内的任札。
心下的疯狂情愫已被滋养,离长大的时间并不需太久。
至少离开了玖兰一家寻找联系本体方式的任札在路途中听到了自家的徒弟杀死了亲弟弟的消息,虽然如此,但任札却依旧从未停留下脚步。
他要做的,从来不是儿女情长的事情,他的野心从未因时间而消散。
他所要回去的所该死去的,只能是他有记忆后的故乡……
背叛他的人,一个……也不会放过。
从记忆中回过神来的任札将视线放在了出线在他房间里的夜间部的宿舍长——玖兰枢,没有表情的他在无声的询问着对方有何事。
玖兰枢虽不是与任札相处时间很长,但是却好似相处许久的朋友一般,他带着温润的笑容说道:“老师,该上课了。”面色从容的他没有丝毫因为只是提醒他上课而亲自来的违和感,显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任札用一种更是理所当然的神色语气说道:“自习。”
“……”对任札的这种态度噎了一下的玖兰枢仍旧挂着对那些普通女孩一般的温柔笑容,他点头说道:“那么打扰了。”在得到任札的应允后便从他的房间如来时一般的突然消失,若不是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