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是四叔的同乡,他们一个村长大的,她还是个日本人。”黄麻子急切的声音传来。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是编的吧?”郁大壮一脸狐疑地说道。
“是真的,四叔的另一个条线就是通过这娘们联系的。我说的都是真的。”郁大壮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黄麻子。
突然,他抬脚向黄麻子踢去,黄麻子飞出去撞在墙壁上,掉落在地上。郁大壮慢吞吞地走过去,用脚踩在黄麻子的下体,用脚来回捻了捻,黄麻子发出杀猪般的尖叫,痛得全身抽搐,痛得晕死了过去。郁大壮还不解恨,拿起匕首想要割破黄麻子的脖子,最后转到了手腕处,将两手筋都挑断。黄麻子被痛醒了,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呜呜声。郁大壮抬脚踩断了黄麻子一只脚的膝盖。黄麻子再次被痛晕死过去。
郁大壮走出关押黄麻子的屋子,看到站在院外的两人,他的眼神微微一怔。随后,他朝着两人轻轻点了点头,便借着夜色翻出院墙,朝着家的方向而去。
家里静悄悄的,母亲和葱葱已经安然入睡。郁大壮静静地站在房檐下,仰望着上方的月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芸娘了,那个总是坚定地跟他说:“大壮,姐一定要走出这里,去找帮手拯救村民。这里环境这么美,它应该是和谐的、富足的,村民们的脸上应该挂着的是笑容,而不是愁苦,就像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姐,我会让这里变成村民们安稳的家,让村民们脸上的愁苦变成灿烂的笑脸。我也会让葱葱去读书,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增长见识。”郁大壮望着月亮,轻声呢喃着,仿佛在与逝去的芸娘对话。
月亮渐渐西沉,悄然隐匿,太阳接过了值班的职责。郁大壮一大早就来到了师父的住处,铁柱已经开始练功了。
“师父,公安什么时候到?”郁大壮轻声问道。
“下午应该就到了,剩下的你就别插手了。你让付族长安排一下后勤,组织村民到时接受排查和登记。”南逸缓缓地嘱咐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嗯,我知道了。”
“师父,您是要离开了吗?”郁大壮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嗯,是要离开了,师父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需要去继续完成它。离开就不跟你们告别了,你和葱葱说,南爷爷完成任务就回来看她。”南逸的声音中流露出些许伤感。
“那丫头又得哭鼻子,埋怨我了。”郁大壮有些无奈地抱怨道。
“铁柱,你过来一下。”南逸朝着正在练功的铁柱招手道。
“南爷爷,怎么了?”铁柱飞快地跑到南逸和郁大壮面前,好奇地问道。
“铁柱,你明早就别过来了,平时练功就像这段时间一样,自己要坚持练。拳法不懂的地方就去问你大壮叔。南爷爷要离开了。”南逸温和地对铁柱说道,眼中满是慈爱。
“南爷爷,您是去治病了吗?”铁柱眨着天真的眼睛问道。
“嗯,算是吧,你要勤奋练功,等我病好了回来检查的。”南逸故作严肃地说道。
“嗯,嗯。”铁柱拼命点头。
“去吧!”南逸轻轻挥了挥手,示意铁柱继续去练功。铁柱转身离去,小小的身影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有些孤单。南逸看着铁柱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涩的情感。
在阳光的照耀下,湖水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湖边葱郁的树木和蔚蓝的天空。微风轻轻拂过,湖面上泛起层层涟漪,宛如丝绸般柔软。
王寡妇端着洗衣盆,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快步来到湖边,向村民显摆她的消息灵通:“你听说了吗?下午公安就进来了。”
一旁的村妇正专注地洗衣,听到王寡妇的话,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回答道:“族长都每家每户通知了,能不知道嘛。”她的表情平静而温和。
另一边,一个年纪不大的媳妇拿着衣服在湖里来回清洗,嘴里也附和着:“嗯,是呢!下午去祠堂排队,小孩也要去。”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
这时,一个妇人手里拿着衣服走了过来,面露疑惑地问道:“刚出生的娃娃要去吗?”
回答她的妇人正端起衣盆准备起身,闻言停下动作,肯定地说:“要去,都要去,要重新办户籍。”说完,便端着衣盆走开了。
不远处,何苗抬手招呼着,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六婶,来这里。这里空出来了。”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为这平静的湖边增添了一抹生机。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柔和地洒在房间,照亮了郁葱葱那张稚嫩可爱的脸庞。她乖巧地坐在床上,小手紧紧握着勺子,正努力且认真地自己吃着早饭。
在一旁的奶奶,满是慈爱地看着她,想要喂她吃饭,却遭到了郁葱葱坚定地拒绝。奶奶无奈之下,只得拿来一个炕桌放在床上。这个桌子,是妈妈坐月子时,奶奶特意嘱咐爸爸精心制作的。奶奶肯定是北方人,看她做菜就知道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