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记下了位置。
下次她去那边看看好了!
思罢,她见秦河父子俩作势要继续往山里走,便问:“河叔你们还要继续在山里打猎吗?”
秦河点头,“我们打算明天一早再出山。”
苏梨“哦”了一声,跟他们告辞,背着竹鼠回村里去了。
她到家里的时候,六婆已经在院子里帮她洗韭菜了。
瞧见她背篓里的那些竹鼠,六婆虽是有些不适的拧了拧眉,却在回想起此前那竹鼠汤的味道后,馋得不轻。
馋完才压低声音冲苏梨问:“君玉可是病发了?他爹一直守在他床前,且我瞧着他的脸色十分的不好。”
“不适病发,是这次他的药,药效太多猛了。”
“药效太猛?”
六婆一脸纳闷。
这药效猛,是药效好的意思吗?
可药效好的话,为什么还会更加糟糕了?
苏梨没再与她说什么,直接转身回了房里。
君良面色凝重的坐在床边,身边放着一个盆,正把盆里的毛巾捞出来拧干后往君玉额头上敷。
苏梨走过去问:“爹,玉儿怎么样了?”
听见她的声音,君玉睁开眼,在君良之前答道:“没事,就是有些发烧罢了……”
话末,他抿着嘴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低低咳嗽了起来。
且还咳了好一阵儿才停下。
苏梨在他止住咳嗽后,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被那滚烫的温度吓得不轻。
而后他在君
玉张嘴作势要说话时,用手捂住了君玉的嘴,“玉儿你别说话,闭上眼好好睡,待会儿我给你送吃的来。”
她刚进来前,顺手在屋檐下的水盆里洗过手,因此手凉凉的。
君玉许是烧得难受,在她欲抽回手时,用力按住了她的手,还神志不清的说了一句,“就这样保持一会儿。”
说完,他把苏梨的手移到脸上,用力按压在脸上,汲取苏梨手上的凉意来缓解那份热度。
苏梨抿抿嘴,等了好久他也没有松开手的打算,就索性就床沿坐下了。
见状,君良起身说道:“午饭就我跟六婆做吧,你陪着玉儿。”
“好,爹跟六婆把包子蒸出来,再做一锅稀饭就好了。”
“嗯。”
君良点点头走了出去。
苏梨在他走后,从空间拿了退烧贴出来,在君玉身上各处贴了好几片。
等了有两刻钟的样子,君玉的热度终于有了下降的去势,牢牢按住她的手也松了开来。
但是热度开始下降了,他又开始不停低低咳嗽了起来,且脸色也越来越糟糕。
苏梨知他前面是体温太高,脸色偏红,看起来才没那么糟糕。
这会儿体温快要恢复正常了,真正的气色也就显现了出来。
连他眉宇间隐着的那份快要忍受不住的痛苦神色都变得格外的清楚。
苏梨心疼得六神无主,抓着豆丁问:“豆丁你帮我翻翻医书,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帮他啊!他再这样下去,身体哪里能吃得消啊!毕竟他这毒还得解小半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