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蝗正顶着他那秃头走在大街上,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他的身上,他也浑然不知。心里十分的唉声叹气,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饱饭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捂着自己的肚子,用他那贼眉鼠眼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人。但看了一会儿他们,马蝗觉得时时风生无可恋的。在走了几步路之后,看见了一个铺面,这个铺面正是有几百年的老字号杏源斋。
这杏园斋啊,是一个专做药材生意易的老字号。祖上是从嘉庆年间就做药材生意的,但这一代的掌柜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二混子。就这么靠着一个半死不活的药店,浑浑噩噩的活着。
杏园斋也收草药,掌柜的虽然是个二把刀嘛,但是一般的草药他还是能认识的。马蝗看了看这个杏园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这时一个中年人拍了他一下,马蝗转过身一看原来是他。
中年人捋着他那一撇小胡子,笑呵呵的说道“马煌,原来是你小子还活着呢?”马蝗一见来人,他就笑了起来。原因无他这个人,他认识啊。这个人解放之前是做假药材生意的,马蝗笑了笑说道“我说徐二宝,你小子还没被人给砍了呀,还敢来京城撒野”。
徐二宝笑着说道“怕什么?现在已经解放了,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再者说,老子这些年到了外地也不是白混的”。马蝗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小子现在还做假药材生意呢?”。
徐二宝竖了个中指,示意让蚂蝗小声点。然后带着马蝗到了一个饭店,二人要了一些菜在包间里吃的不亦乐乎。徐二宝喝了一口酒之后,笑呵呵的说道“我说马蝗呀,你小子现在还是这个德行,怎么样?这些年赚到钱了没有?”。
马煌白了徐二宝一眼,有些生气的说道“你看我这一身,还提什么赚钱呀?能活着就算不错了,我现在是吃吃不饱,穿穿不暖,唉,还不如死了算了”。徐二宝笑了笑说道“我现在倒是有一个好生意,你想不想做呀?”。
马煌喝了一口酒之后,看了看四周之后,悄声说道“你不会还是做假药生意呢?这种生意真的是太缺德了,”徐二宝瞪了一眼马蝗,说道“呦呵,那你堂而皇之的骗人家,你难道就不够德德了?咱们是乌鸦站在煤堆上,谁也别嫌弃谁黑”。
马蝗无檐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就直说吧,十几年没见你了,你这些年到底去哪了呀?”。徐二宝咬了咬牙说道“当初我卖假药被杏园斋的那个老东西给戳破了,脸上被砍了一刀,自觉在京城里没有脸面,就跑到了湘西”。
徐二宝又缓缓说道“我在湘西遇到了一个奇人,他也是我们这一行里的人。我和他学了几年的作假的技术,现在我敢确定,即便是杏园斋的那个老东西复生也看不出来哪个药是真的哪个药是假的”。
徐二宝喝了一口酒之后,又缓缓说道“当年他郭文通把我给赶出京城,那我就要报复在他的儿子身上。听说他那儿子是一个酒囊饭袋,我要是把药材卖的杏园斋里的话,我相信那个老东西就是死了也会不安生的”。
马蝗笑了笑说道“当年的那些事情你还没有释怀吗?这种生意做多了会受报应的呀。”徐二宝笑了笑,摇着头说道“这年头,有钱才是硬道理,你看看你浑身上下饿成这怂样,那些好吃的,你吃过没有啊?那些好玩的,你玩过没有啊?你为他们着想,而谁能为你着想呀?”。
马蝗闻言也,心里是十分难受的。兜兜转转十几年了,年过不惑之年,还是孑然一身。一个人在世上像一个鬼一样转着,这马蝗也是对金钱有了十足十的渴望。他也幻想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也幻想着自己能够身家过百过踏踏实实的日子。
心灵越想蚂蝗,就觉得自己的越悲伤。他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你打算想怎么做呀?现在解放了,这种事情更不好做,一旦被抓之后咱俩就完了”。徐二宝笑了笑,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布包打开。
马煌慢慢的看了过去,顿时就是一惊啊。他看的出来布包里面是三颗人参,马蝗惊讶的说道“徐二宝呀,这三株人参,你是哪弄来的?”。马蝗年轻的时候也接触过一些中医,自然认得出来,这是三株人参而且品相全都不错。
徐二宝笑了笑说道“这三株人参里,只有一株是真的,你能看的出来吗?”马蝗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几乎把眼睛要贴到人参的身上。但看了看,一连看了几分钟就都是没有头绪。马煌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不出来,要想进一步判断的话,只能切一块尝一尝”。
徐二宝笑了笑说道“你可以试一试”马蝗,有些奇怪的看着徐二宝说道“我说徐二宝,你说的可是真的呀。”徐二宝点了点头,说道“我说的自然是真的呀,你尽管可以切一片试一试”。
马蝗皱了皱眉头,他从兜里拿出来了一把小刀切了一点。他从三处人参身上都切了一点,全都尝了尝。但尝完之后他也懵逼了,他觉得这三株人参全是真的呀!马蝗想了想,十分诧异的问道“你确定这三种人生里只有一种是真的?”。
徐二宝笑了笑,他从三茱人参里拿出了一株说道“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