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接近的这个问题, 左言打着哈哈只说他身上的气息舒服,说完就见司迦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一属阴, 一属阳, 相互依存,但是也不能忽略了重要的一点, 首先他们的关系是互相对立。
比如说左言是一个火球,他会撒丫子一样往冰块身上撞吗?
不可能。
不过二人谁也未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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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八百遍了!你家没鬼!没鬼!你要是真想养老娘不介意给你找一群!再他妈打老娘的专线我就让他们半夜在你床前排队!让你体会一次满身大汉的滋味!”
扔掉电话,贺玉凶恶的回头,“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说完又接起了再次响起的电话。
美女没看到,□□看到一颗,还是已经点了火的。
左言打了个哆嗦,三个人弱弱的往角落里躲了躲,游戏中的队友还在刷屏要举报他们, 三人一致的动作, 关手机, 眼神交流。
——你姐不会殃及无辜吧。
——不会。
左言放心了,不误伤就好,不过你俩怎么这幅样子?让人侮辱了一样。
贺子阳捋了一把长耳朵,表情悲壮,——你不会, 我俩会。
“背着我说什么呢!”
“没、没说啥。”
贺玉凶神恶煞的走过来,仨人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小熊猫别怕, 瞧瞧这可怜的样子, 真是太可爱了, 快让阿姨…呸!姐姐捏捏脸。”
贺玉揉着他的脸笑的和朵花一样,“咦?这个是……”
小熊猫侧头躲避的时候恰好让她看到了他耳后的红色斑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左言做贼心虚,退开她挠了挠耳后,“蚊子咬的。”
贺玉怀疑道:“哪只蚊子敢咬你?”靠近都不可能。
那是一只贼大的蚊子,身高大约一米八七,性别公,以前习性吃素,后来他的地盘来了一只熊猫。见之稀奇,遂咬了一口又一口。
眼见贺玉怀疑,左言一指两边悄悄溜走的二人,“游戏还没打完呢,哪去?”
“打、游、戏?”
一手捞回一个夹在腋下,“老娘都要忙成陀螺了你们俩还有心思玩游戏?”
贺宝看着左言,你不仗义!
左言笑的可爱,死道友不死贫道,阿尼陀佛。
“每天都是鸡毛蒜皮的小案子,从七月开始我们就没闲着过,我强烈要求休息!”贺宝首先发声。
贺子阳也一副随时能晕倒的模样,“我赞同他的意见,我要休息!”
何达华抬起眼皮瞅了瞅他们,“你俩负责的都是最简单的案件。”
特别调查处按照处理案情能力分配案件,负责最重要的是司迦。
随后往下排是吴宽,何达华,贺玉,再往下就是贺宝,贺子阳,至于左言,还不在能独立办案的人员之中。
贺子阳道:“我俩负责的虽然简单,但是案子多啊,你们做一个,我俩就得做十个,大部分还都是无病□□。”
贺玉对他说的这点倒是非常赞同,每天打过来电话的最少有一大半是自己吓自己,或者该找警察的问题。
贺宝说:“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出去一起玩了,让我算算,上一次……”他掰着手指头算。
“行了,别算了,我要求投票表决,今天休息!”贺子阳第一个举手。
贺宝随后。
剩下的人看了看,贺玉慢悠悠的也举手,“我最近被太阳晒的皮肤都黑了。”
“就是,姐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贺宝指着她的眼睛下方,一惊一乍的说道。
贺子阳随后道:“还有晒斑!”
二人一同说话,双手交叠在一起,引的二人互相对视,不自在的收回手,各自望天望地。
“你怎么可能会被晒黑,不是穿着衣服呢吗。”
何达华说话也不耽误手上的笔在纸上刷刷的写字,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写什么。
左言扣着裤子边缘线,和衣服有什么关系?谁听过鬼被晒黑的?还晒斑?尼玛这都怎么想出来的!
贺玉连忙拿出镜子仔细瞅,好像真的在脸上发现了一样。
“吴哥呢?”
贺宝这么一说,大家发现了办公室缺了一个人,每次都坐在位子上,拿着木梳梳头,今天怎么人不见了?
“吴哥昨天出差就已经回来了,今天到现在还没来呢。”贺子阳手指戳着电话的挂断键说道。
贺宝说:“吴哥累趴了?什么案子这么厉害?”
何达华道:“地缚灵,自杀死在火车轨道上,闹出了不少人命。”
贺玉放下镜子,“火车轨道……可是个大功德,吴宽该不是……”
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