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一开始，大秦国际的高层们还是有点拘谨。
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
每个人放开了，喝嗨了。
今日的不痛快，未来的不确定都抛之脑后。
秦川是第一次和公司的高层一起吃饭。
席间过来敬酒的高管们，他是来者不拒。
而且相当实诚，全都干了。
毕竟，以他的实力喝趴所有人，是没有问题的。
这时，戴佳佳忽然将她的手机，递了过来，要让秦川看上一眼。
秦川接过手机。
只见戴佳佳要给他看的是一则新闻。
新闻内容是关于棒子国线代集团的。
秦川滑动屏幕，仔细阅读起来。
【棒子国线代集团，顶级旗舰轿车ic5持续在海外热销。线代集团决定，将发布第二款半固态电池车sc5。据消息称，该车也将搭载半固态电池技术。并且，该车的售价将突破百万华国币。该车未经发布，就在全球市场引起多方讨论。许多人直接盲订下单，只为能尽早提车。这就是科技魅力！华国的企业真应该好好反思，为何自己没有与之抗衡的产品！】
秦川看完新闻消息，将手机递回给戴佳佳，他明白对方的意思。
戴佳佳接过手机，并未马上收起来。
而是打开威信，点开一个聊天框，之后又将手机递了回来。
秦川奇怪的接过手机，定眼一看。
戴佳佳给自己看的聊天记录，是她与比亚蒂集团李总的对话。
15:28
李总：戴总，你帮我问问秦总，什么时候可以发布产品[合十][合十][合十]
李总发的信息，戴佳佳并没有回。
秦川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
1月3日
李总：戴总，你帮我问问秦总，什么时候可以发布产品[合十][合十][合十]
李总：【比亚蒂集团十宗罪，赶紧倒闭吧！】
1月2日
李总：戴总，你帮我问问秦总，什么时候可以发布产品[合十][合十][合十]
李总：【万人血书，请求线代集团收购比亚蒂集团，不要让比亚蒂误国了！】
1月1日
李总：戴总，你帮我问问秦总，什么时候可以发布产品[合十][合十][合十]
李总：【比亚蒂时代落幕，新能源车进入半固态电池时代】
11月23日
李总：戴总，你帮我问问秦总，什么时候可以发布产品[合十][合十][合十]
自从棒子国线代集团发布ic5后。
李总是雷打不动，每日发消息来询问戴佳佳，什么时候可以发布产品。
问候时，还会随手转发一篇网络上抨击比亚蒂集团的文章。
单单看文章标题，就能猜到李总当时的心情。
手握杀招，却不能用，实在难受啊。
而且，作为比亚蒂集团的老总，看着其他国家的垃圾车都能卖一百万，还供不应求。
李总的心，如万只蚂蚁过境。
秦川看着聊天记录，无奈笑了笑。
他记得当时ic5发布时，戴佳佳就打电话过来问过相同的问题。
但秦川自己也在等待时机，这个时机他无法给出一个具体时间。
所以，回复戴佳佳的是【快了，再等等。】五个字。
结果没想到，戴佳佳直接复制粘贴，这五个字回复李总。
秦川点开聊天框，输入信息回复李总。
然后他将手机递了回去。
戴佳佳接过手机，看了一眼聊天框。
顿时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秦川在聊天框里的回复对方的是，【可以预热】四个大字。
没等戴佳佳细问秦川。
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来电之人正是比亚蒂集团的李总。
电话里，李总的声音激动不已。
“戴戴总，你没有回错消息吧？可以预热？真的吗？真的可以了吗？”
一般一个集团要开发布会，都要提前7天预热。
现在开始预热，也就意味着，1月11号就是新品发布会时机。
原本今天李总并不抱希望。
只是他养成每日一问的好习惯。
结果，却等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李总激动的差点落泪。
但他又担心，是戴佳佳手误，发错了。
于是打电话过来，仔细询问。
戴佳佳笑道“李总，错不了，可以的。”
李总还是难以置信。
“戴总你我这事，请教秦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