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四叔桀骜不驯,您就不担心嘛?”
朱标不解地问道:“担心?担心什么?担心他抢我的皇位?”
朱雄英点点头以后,朱标哈哈大笑一声说道:“你四叔在朝中无任何根基不说,性子也不适合成为储君,再说了,就他那点本事,在你爹我面前,可不值一提呢。”
朱雄英说道:“爹呀,您不是说了四叔现在大有长进嘛。”
朱标又笑了笑说道:“虽然他大有长进,但是想要成为储君,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别说他的头顶上还有你二叔和三叔,再说了你爷爷当初说了,我大明的皇储必须是嫡长子的,你想想,你四叔若是想成为储君,最起码要干掉你二叔和三叔吧,然而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你二叔和三叔已经率兵作战抵抗元庭欲孽了,而你四叔还随着老将军学习战阵之法呢,等到他领兵作战,还早着呢,最起码需要十年之久。”
听得朱标这番话,朱雄英叹了一口气。
二叔和三叔是指望不上了,毕竟她们两人可是会在四叔之前就去世的,一个因病而亡,一个被家奴下毒害死。
忽然想到这个问题,朱雄英觉得自己是该提醒一下二叔的,当然也要提醒一下三叔,多多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