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江慕白今夜的来意,这是口上请罚,实则求赏来了。
于是,萧景泰一派淡然,顺
着他的意,问了下去:“不知江爱卿所说通敌叛国之人是何人?”
江慕白此时终于抬起了头来,一脸坚定地看着萧景泰,一字一句答道:“正是顾家家主,顾长庭。”
“大胆!”萧景泰当即将手边的砚台狠狠砸向江慕白,“这顾长庭乃夏朝一等护国公,纵如今已卸去这身功名,也非尔等小辈能信口诬赖的。”
眼瞧着砚台落到眼前,江慕白不闪不避,任由那些飞扬的墨迹污了一身白衣。
“此事事关重大,微臣岂敢在陛下面前信口雌黄?臣有证据。”
话落,江慕白一脸淡定地袖中掏出那两个信封,双手呈上。
“这是微臣的夫人在顾家书房搜到的两封密函。这上边的字迹,想必陛下比微臣更为熟悉。”
萧景泰接过贴身太监转呈的信封一看,当即面色铁青地将信拍在了桌上。
这两个信封,一个上边的字迹是大夏的宿敌武阳的国君万俟寒的,而另一个,自然就是顾长庭的。
如此两封密函往此处一摆,可谓是罪证确凿,根本不需要再怀疑。
萧景泰怒火攻心,冷声喝道:“来人,传朕旨意,即刻将顾长庭和顾明远缉拿进宫,朕要亲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