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夕极力的忍耐着吐出了一口气:“你现在这样做,会让他们怀疑是我做的。”
幽蓝似乎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面色立马尴尬起来:“我……我只是听说你讨厌他,街上碰到他就又收拾了他一顿,没想那么多啊。”
墨染夕知道幽蓝向来没脑子,只能烦躁的松开了手,。
幽蓝很是手足无措:“应当不会有人怀疑你吧,他们没有证据的。”
“他们确实没有。”墨染夕冷若冰霜地看着他:“但是最近和墨展宵起过冲突的只有我和白起,他们不敢怀疑白起,当然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幽蓝紧握着拳,犹犹豫豫地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墨染夕无奈道:“你下次动手之前,至少先来询问一下我这个少主的意见?”
见墨染夕搬出了少主这个名头,幽蓝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嗫嚅道:“说了也不会同意……”
“知道不会同意,为什么还去做?”墨染夕的脸色又冷漠起来。
幽蓝尴尬地闭上了嘴,等着墨染夕吩咐。
墨染夕沉声:“现在只能将错就错了,你召集现下所有在京城的人,让他们复刻你之前的行动。”
幽蓝不解:“这样不是更加会引起骚乱吗?”
“趁他们彻底的怀疑到我身上
之前,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针对京城内所有的官宦子弟,但一定要是做过恶事之人。”
“我明白了。”幽蓝默默地答应着。
“其中有一个人,还需要你格外的关照一下。”墨染夕精致的小脸露出冷鸷的笑容。
“谁?”
“夏尚书之子。”
既然已经决定要做了,当然不能亏待了自己。
过了几天,京城内开始一片动荡,许多官宦子弟吓得不敢出门,尤其是那些平日纨绔惯了的少爷们。
当初许多嘲笑过墨展宵的人也落得了一样的下场,被打晕扒光衣服,在身上刻了王八。
其中属夏公子最惨,他被打晕不说,还被扔在了京城最热闹的集市中间,当时围观者有百人之多。
一时间,人心惶惶,很多少爷做贼心虚,吓得不敢出门,他们的爹娘都联合起来想要找到幕后的凶手,但是却没有例外的各受到了一封信。
上面记载了他们的儿子所做过的龌龊事情,之后他们便不再敢有所动作,整个京城又恢复了平静。
所有人都忘了一切开始是从墨展宵起,但京城的百姓永会记得这一场大快人心的闹剧。
与此同时,墨染夕关于血蛊的研究也大有突破,她已经找到了将其逼出体外的可能性,不只是
需要再去简单的压制了。
“王爷,王妃这段时间一直在府上规规矩矩的,从来没有出去过。”
白起冷哼一声:“就是因为她没出去过,才可疑的很。”
“王爷还是怀疑王妃?”
白起冷鸷地瞥了一眼他的心腹:“她对你做了什么,你对她竟然如此信任?”
问天连连摆手道:“熟悉不敢,只是觉得王妃似乎真的对王爷您与其他人不一样。”
白起面容微滞,带着一丝犹豫问道:“你真这么觉得?”
“是,属下不敢说谎,王妃其实有时跟王爷您很像,对谁都冷冰冰的,但对王爷就不一样了。”
白起抿着唇没说话,他在等着问天继续说下去。
“说实话,属下与王妃也打过不少次交道了,但是王妃对属下从来没有过好脸色,别说是笑,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白起微微勾起了唇角:“也许只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问天讪笑了两声:“王爷说的对。”话虽如此,但表情却是明显的不赞同。
问天突然神秘兮兮地说:“王爷你没发现,你最近血蛊没有再发作过吗?”
闻言,白起一愣问道:“距离上一次发作有多久了?”
问天想了想:“属下如果没记错的话,已经快一个月了。”
白
起此时才觉得有些恍然,居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在墨染夕没来之前,他的血蛊发作已经频繁到半月一次了,现在居然一个月都没有发作过。
问天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白起的脸色,发现他并没有要发怒的迹象才放下心来。
白起沉思了一会儿,冷凝反问:“鬼手圣医的下落问清楚了吗?”
问天叹了口气:“属下已经尽力找人去接近那个掮客了,但是那个掮客谨慎的很,还是不肯带他去见鬼手圣医,还要再等。”
白起眼神微冷:“为何还要再等?”
“属下也不知道,听那人说,他打听到了鬼手圣医的出诊价格。”
问天露出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他提了两倍的价格那掮客还不愿意。”
“那就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