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已经成为了黎昭百姓心里最崇高的存在,所有人议论和称赞的都是白起。
不仅仅是在民间,在朝中亦是如此。
因为白落和夏如蓓他们之间的争斗,朝堂之上也成为了一滩浑水,几乎没有人愿意参与到他们之间去,都是避之不及的态度。
而在这时,独立于他们之外的白起就成了他们最好的选择。
一开始众人都在试探,但是随着白落和夏如蓓他们之间的行动越来越夸张后,所有人都意识到了白起的好。
慢慢额整个黎昭国的人,只认战王,不认皇上。
而当白落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白起已经在黎昭国所有人的心中占据了相当大的地位。
几次上朝,甚至不是白落而是夏如蓓坐在珠帘之后,她含酸捏醋的指责白起,说他僭越。
可是因为心底的畏惧,她的语气语气太过小心,甚至让人感觉不出她在指责,反而是在忌妒,忌妒白起能够有所成就。
无论她说什么,白起就是不接茬,冷冷的看着夏如蓓,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虽然众人看不见夏如蓓现在的脸色如何,但是他们能感觉到,夏如蓓现在定是火冒三
丈了。
这时,有人站出来问道:“太后,敢问皇上何在?”
朝堂上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了在珠帘后的夏如蓓,目光都透露着一股不怀好意的意味。
这句话就是专门说给夏如蓓听的,她一个太后替皇上上朝,不仅是不成体统,简直就是叫人笑话。
这时,白凡站了出来,冠冕堂皇的说道:“皇兄今日身体不适,所以才让母后代理朝政。”
有人质问道:“皇上生的是何病,为何太医院没有公布,倒是靖王你说皇上生病,便病了吗?”
白凡脸色难堪:“你的意思是本王在骗你吗?”
“既然靖王不想被怀疑,就请拿出证据来。”
若是今日白起不在,这些人定是不敢多言,可是今日白起在场,他们就硬气了起来,敢与白凡分庭抗礼。
白凡的面子上挂不住,心里更是觉得憋闷,他遥遥的看向了珠帘后的夏如蓓,期望她能说一句话。
但是夏如蓓并没有让他如愿,始终一言不发,因为白起到现在还没有开口。
白凡面色铁青,他咬着牙艰难的说道:“事实便是如此,你们若是不相信便算了,皇上他就在寝宫中
休养,本王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白凡虽然如此说,但是各位大臣们并不买账,他们一个个的眼中露出了讥诮之意,所有人都微昂着头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白起冷冷的开口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是他当真有疾,以我黎昭律法,监国者应为子嗣或为亲王,未有太后监国之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附和了起来。
“战王此言极是,太后监国实在是不合规矩。”
“没错,即使是皇上当真病来如山倒没来及安排,再加之皇上始终没有皇嗣,自然是战王来监国才对!”
“正是如此,按照辈分也应该是战王为首,诸位别忘了,战王可是我们黎昭难得的武尊强者,我们黎昭向来是以强者为尊,战王也担得起摄政王这一职责!”
“对!战王为尊!”
白凡脸色青白,心里满腔的愤懑,但是不敢轻易向白起发泄出来,只能对那些嚷嚷着让白起监国的人横眉冷对。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白凡怒喝道。
“我们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靖王你连这也听不得吗?”
白凡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忍不
住看向了白起。
只见,白起原本目不斜视,此时眼神微微的上移,看向了坐在尊位之上的夏如蓓。
众人也缓缓的随着白起的目光向上看去,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等待着夏如蓓的开口。
此时,朝堂上的氛围有些凝固,安静的落针可闻,众人全部视线扬起,汇聚在珠帘之后,像是要将后面的人洞穿一样。
若非是白起,他们差点就忘记了,什么白落还是白凡,不过都是傀儡,真正的始作俑者就是珠帘后的夏如蓓。
静默了许久,夏如蓓始终没有开口。
忽然珠帘动了动,老太监连忙去到后面,众人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只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一会,老太监急忙走了出来,抓着拂尘的手指还有些扭曲,他猛地一挥拂尘,尖声喊道:“退朝!”
众人愣了愣,顿时唏嘘声响成一片,没想到夏如蓓居然就这么逃了,回过头发现白凡也已经灰溜溜的逃走了。
大臣们想要向白起询问意见,但是他却径直离开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没有人看到,白起回过头的时候,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