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辛夷没时间再和白子苒废话,“你不说也没关系,让她们来说。”
而后,她再次扫向两位落水小姐,附身低语道:“我劝你们二位想清楚了,这将军府谁是嫡谁是庶,是否要将自己官场的父亲搭进来,选择权都掌握在你们手上。”
二人顿时感到害怕了,白辛夷说的没错,白子苒即便再好,也不过是将军府的庶女,而白辛夷备受老将军宠爱,大家今日也都看在眼里。
“这乃关乎将军府嫡小姐声誉,老夫希望二位小姐能够如实相告事情的真相!”
老将军并非维护谁,但白辛夷今日的表现博得众人一致赞赏,更重要的是白辛夷是将军府嫡女。
二人被老将军凌厉的声音吓得立马就给跪下了,道出了事实。
她们二人是受了白子苒的威胁,准备把白辛夷推入池塘,但却不小心自己掉了进去,事后,白子苒又让她们一口咬定是白辛夷故意害她们的。
听到这样的事实,老将军面色凝重,重重一掌拍在桌上,吓得白子苒一怔,却还一口咬定是白辛夷指使她们二人诬陷她的。
“父亲,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苒苒她向来乖巧,不可能做
出这样的事。”柳娇娥跟着上前维护道。
白子苒着实急了,指着白辛夷告诉大家,“她……她得了疯症,疯症啊!她的话不可信!”
疯症,多么可怕的病,意识不清的时候不仅会自残还会伤害别人,更可怕的是这种病治不好,还会影响给下一代。
刚才大家听白子柒说的时候就在怀疑,是否这都是白辛夷自导自演。
“说起疯症,有件事是时候让大家知道了。”
好戏这才开始。
“世人皆说白辛夷得了疯症,从此消失不见踪影,不得将军府重视,仿若废人一般。”
说着,白辛夷便笑了,她一笑凄凉又悲伤。
“可谁人又知,白辛夷年幼丧母,接着又变成了别人眼中的绊脚石,只能被锁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还要当做只是生了病,然不知却是被抛弃了。”
名门望族,发生这样的事不在少数,可是只有白辛夷一人敢拿到台面上来说。
和白辛夷有过类似经历的人,眼角顿时湿润了,因为他们感同身受过。
“二小姐又发病了,还不赶紧将人带下去!”白祖兴生怕府中丑事被传出去,急忙让人将白辛夷带走。
“父亲,您在害
怕什么?”
白辛夷忧郁的眼神,不免让人有些心疼。
柳娇娥跟着上前,生怕事情败露,于是低声下气道:“辛夷,姨娘若有做不好的地方,姨娘日后改就是了,咱们别闹了好吗?”
她而今的卑微全然不顾自己还是将军府的白夫人。
“你不过是怕你这些年做的腌臜事被暴露,颠覆了你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罢了,何必在我面前还装出这一副假惺惺的模样。”白辛夷又岂会不知柳娇娥的心思。
“府医来了。”秀嬷嬷匆匆将府医带来。
府医按照柳娇娥之前说的,确切的告诉大家,白辛夷年幼受伤后,留下后遗症,变成了疯症,这些年一直靠药续命。
别看现在白辛夷现在跟旁人无异,但只是一时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要发作。
这么一说,大家跟着迷惑了,究竟谁说的是对的?
“张大夫,你所言当真?”老将军心头一颤,眉头紧蹙,问道。
“回老将军,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府医一本正经道。
白辛夷斜眼问道:“不知张大夫可曾记得自己作为一名大夫的初心?”
“医者,仁心仁术好医德,廉洁自律,自爱守人格。”府医
老实答道。
白辛夷冷哼,“初心倒是记得很清楚,不过张大夫怕是早就丢了自己的初心吧。”
“二小姐,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玷污我行医救人的初心!”府医不悦。
“这是你开的药吧?”白辛夷将药包丢到府医怀里。
“是……是我开的怎么样?”府医面对白辛夷突然的举动,有些紧张。
“这药中含有什么?”白辛夷问。
“自然是给二小姐调理身体的普通药材。”府医紧张道。
白辛夷眼色凌厉,似要将府医扼杀了般,“确实都是些普通药材,但其中有几味药却是让我身体逐渐衰弱,导致我精神恍惚的药。”
闻言,柳娇娥和府医心里一怔,瞳孔瞪的极大。
府医咽了咽口水,“二小姐……有什么证据证明这药有不对之处?”
“这是我拿着张大夫的药,特意请妙春堂的斯言大夫检验的单子。”白辛夷将斯言特意批注过后的方子递给老将军。
“风麻花、野蓖麻这两味药材长期服用会使人精神涣散,加入山伽茧致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