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倩万般无奈,他们家比不上将军府的大门槛,她父亲礼部侍郎走到今天不容易,寒门出生,没有依靠,很多时候都被看不起。
所以张倩在面对那些高官贵族小姐的时候都非常自卑,或者说是一种讨好吧。
当初将军寿宴,白子苒逼迫她作伪证,要是她不那么做,她就让其他小姐孤立她。
“若是你内心对我没有敌意的话,又如何能被怂恿。”事实就是如此,内心没有所想与嫉妒,就算别
人说再多也没用。
“没错,我对你有恨,因为当时若不是那件事,父亲在官场也不会处处碰壁被人非议,其实都是我的错,但是受到议论和指责的却是我父亲。”张倩每每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后悔,更对白辛夷和白子苒充满了恨意。
白辛夷回头,“那你今日为何又冒着那么大的风险站出来帮我说话?”
“或许是我已经做错了一次,不能再继续错下去,就算是为了我父亲也好,为了我自己也好。”总之她当时一气之下已经做错了很多,不想再因将军府的人继续错下去了。
“这些事就此打住吧。”白辛夷这道坎说越就得越过去,“拥有太多仇恨,你会过的很辛苦。”
这种辛苦与折磨就是白辛夷现在在承受的。
张倩从秦王府离开后,自己也得到了释然。
夜幕降临,浓厚的乌云盖住了天空最后的光亮,晚风呼啸而过,吹的廊上的灯笼咿呀咿呀的叫。
“王妃不早了,歇息吧。”衣霓关上窗户,对白辛夷督促道。
白辛夷归纳好最后一盒药材,问,“王爷回来了吗?”
衣霓摇头,表示还没。
白辛夷拧眉望向门外,齐侯爷寿宴还没完秦北顾就走了,到还没回来。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