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此,所以太子十分担忧皇上的处境,急忙送密信来看看宁王的看法。
南初月看完信之后不敢怠慢,立刻拿着密信去见君北齐。
当然了,见君北齐之前她与先确凿知晓王爷是否在沐浴,上一次情景让她至今还心有余悸。
君北齐对他探知的所有事情都悄声隐瞒,表面上和南初月仍一如既往的往来。
南初月将密信交给君北齐后说道:“王爷,你看云太妃要添宫女,真的会想找杀手入宫行刺皇上吗?”
“不好说。”
君北齐看完密信先不动声色放在案头,然后抬头看着南初月淡淡道:“怎么宁王妃如今对云太妃如此关注起来了?”
“呃……”
南初月沉吟一下,道:“她和我们宁王府生死存亡息息相关,我不得不防。”
君北齐嘴角浅浅地扯出一丝笑意,云淡风轻般道:“本王不知道她要宫女干什么,但,如果想要杀手谋刺皇上,她万万不必如此大费干戈。”
“哦?”
南初月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云太妃在没有做好让君耀寒登基称帝的准备之前,不会贸然动手除掉她手里的傀儡,这对她来说百害而无一
利。”
“可是她对皇上下毒,还对太子妃和孩子下毒……”
不等南初月说完,君北齐抬手制止她。
“那些手段只是云太妃对皇上和太子的制衡而已,为了给君耀寒铺一条简单易走的登基之路,她必须掌控住这条路上所有的绊脚石,以便在可以除掉他们的时候轻易一句的动手。”
南初月目瞪口呆看着他。
她知道君北齐深深了解云太妃和君耀寒对他的恨和杀机。
但她没有料到君北齐竟然同样将君耀寒这对母子的行踪也早已了如指掌。
那么——她之前和君耀寒所有往来,真的能蒙骗过他吗?
这一刻,南初月对面前这个男人感觉更加陌生起来,她才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接近过他心底深处。
更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他。
君北齐也一样审视地看着她,双眸金色瞳孔变成暗金色,闪灼了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
他微微倾身靠近她,低沉道:“你一直无所不用其极对付君耀寒,是因为对他太恨?还是……太爱?”
“哐啷……”
南初月浑身一抖,手臂旁的笔墨玉盘瞬间被碰掉地上,摔得一片粉碎狼藉。
“我……”
她抖着
嘴唇,大脑里凌乱不堪。
之前不管多么绝望的境地她都能想到解决的办法,可是现在,面对面前深藏不露的君北齐,南初月终于发现她竟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玩着低等游戏。
君北齐更靠近一些,冷冷问:“你,找龙血磷干什么?”
南初月仿佛被雷电击中一样,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似得无法躲避,无法逃跑,只能震惊看着面前那张寒彻面孔。
“我……”
南初月在大脑的一团乱麻中终于理清一条思绪。
看来君北齐是已经差过她从前和君耀寒暗有往来的之事了,那么,很有可能他得知噬心蛊毒的事情。
但那么隐秘的事情君北齐不可能完全清除,他再怀疑……
对,南初月抓住一丝思维理智,君北齐这样试探她,询问她就表明他还没有确凿证据,他再试探。
于是南初月瞬间重新有了力气,尽量掩住慌张神色道:“王爷,原来你都知道了!”
君北齐没有应声,只是仍阴森森看着她。
南初月故意做出悲愤神情道:“我就知道这件事无法隐瞒王爷太久,但是我没想到,王爷这么快就知道了。”
君北齐还是不说话,铁了心让
南初月自己说出所有真想。
南初月站起身,深吸一口气道:“是,正如王爷所知道的,我未出嫁之前曾和四殿下君耀寒有过往来。”
君北齐双眸更加暗沉,且有阴云翻滚起来。
南初月视而不见一般,仍低声说道:“当时,君耀寒说王爷你对南家产业虎视眈眈,迟早会据为己有,我十分害怕,所以请求他保护南家。”
“所以……”
君北齐沉声开口:“你就受他摆布,嫁入宁王府意欲图谋不轨?”
“不,不是的。”
南初月急忙否认:“之后我发现君耀寒很多所作所为之后,我就知道自己被他骗了,我南家仅凭一己之力绝对无法对抗君耀寒这个禽兽,可是他惧怕你,王爷,他一生最怕的人就是你,所以我唯有嫁入宁王府,才能和你联手保护南家。”
君北齐脸色依旧冷的没有半点波澜,“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切,和龙血磷又有什么关系?”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