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林奇就是觉得这件事应该这么做而已,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明摆着说的是反话,她看着他的眼神,颇有他敢说是,就给他一拳的意思。
偏偏他还真的点了头:“可以这么说。”
“君北齐!”
对上她眼神里透出了恼怒的神色,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别激动,你听我慢慢和你说。林奇那样表现,不过是麻痹对方。”
“如果他一向都表现出伸张正义的姿态,那么在京都怎么能当的下去这个京兆尹?说起来他官职不低,在京都的日子却不好过。”
林奇说了那么多话,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对。
基本上京都是个官,就比京兆尹打。偏偏各家各种事情,都要找他。
如果是一些大事,类似于打家劫舍还好说。但是遇上两个权贵的事情,还真的是不好处理,双方都不好得罪,偏偏又不能得罪。
那么就需要处理事情的人,相当的圆滑。
但是一旦过于圆滑,结果就可能适得其反,成了老百姓口中的“狗官”。
可是不圆滑,那么丢官事小,掉脑袋是随时都可能发生的事情。
南初月不自觉的轻叹了已经:“他做这个京兆尹,还真的是不容易。”
“对于,”君北齐点了点头,“所以他必须得时时刻刻小心,保持警惕。偏偏又得给人一种胆小怕事,谨小慎微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