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这么做,你应该知道这是大错?”
弘历低头道:“儿臣知道,但儿臣更不愿看到无辜之人受害,所以就算不该,就算会受罚,也不得不做一次了。”
站在一旁的弘时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弘历明明答应过,不会将自己供出来,如今他为何又要将郑州的事扯出来,明明就可以一笔带过,哪怕皇阿玛对布齐的出现有所疑惑,也可以用其他话来敷衍。弘历这个家伙,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没有人去留心弘时在想些什么,一个个都将目光集中在弘历身上,胤禛更道:“你所谓的无辜之人,是指布齐吗?”
“是。”弘历铿锵道:“儿臣一路跟随他们过来,所以很清楚布齐大人的情况,他是满人出身,自小习武,身强力壮,几年也不见生一次病,可自从被押解进京后,就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儿臣经常看到他满头虚汗,脸色腊黄,而明明他们有大夫随行,情况却越来越差,有几次甚至连路都走不动,要人拖行,实在令儿臣很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