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觉得不安,最终决定停车查看。
陆丰将车停在路边,透过车窗看着后座上的行李箱。
他的心跳加速,手心开始出汗。
他知道,一旦打开这个行李箱,就可能揭开一个他无法预料的秘密。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陆丰的手缓缓伸向行李箱的拉链,每靠近一寸,他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他想象着各种可能的场景,如果里面是大量的现金,他该怎么办?如果是违法的物品,他又该如何是好?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拉链,冰凉的金属感让他的思绪更加清晰。
陆丰知道,无论行李箱里是什么,他都必须面对。
琴韵茶楼内,古色古香的装饰与低沉的琴声交织,营造出一种静谧而深沉的氛围。
李雷与张一奎坐在一间幽静的包厢内,两人的脸色在茶香缭绕中显得格外凝重。
其他几位陪同的人围坐在旁边,却没有一个人发言,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突然,张一奎的电话响了,打破了沉默。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陆丰。
张一奎的目光投向李雷,似乎在寻求指示。
李雷的表情淡然,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电话。
张一奎接起电话,陆丰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带着一丝试探和不确定:“张经理,刚才您是不是忘记说东西送哪里了?还是我忘了?”
张一奎的目光再次转向李雷,等待他的反应。
李雷再次轻轻点头,张一奎会意,笑着回答:“是我喝多了,你来茶楼吧,我正喝茶呢,正好送我回家。”
陆丰在那头答应了,电话挂断。
李雷随即对其他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随着门的关闭,包厢内只剩下了李雷和张一奎。
张一奎带着几分不安,向李雷求证:“我们这么试探能行吗?”
李雷轻轻抿了一口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小子太干净了,不能掉以轻心。”
“就算矿场的事不是陆丰告密,但是他之前那天晚上是和林婉晴独处的,谁知道是不是这小子的套路。”
张一奎点了点头,带着几分奉承:“您英明。”
李雷对于张一奎的阿谀奉承,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他淡淡地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就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船翻了,谁也跑不了。”
陆丰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心跳在胸腔里狂跳,像是要跳出胸膛。
他知道,这个箱子绝不简单,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
车子缓缓驶向琴韵茶楼,李雷和张一奎的身影,在门口显得格外突兀。
陆丰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停下车,调整了下呼吸,然后缓缓走下车,向两位经理打着招呼。
李雷和张一奎的脸色都很严肃,陆丰感到如临大敌。
他知道,接下来可能会有一场风暴。
“你没打开箱子吧?”张一奎的声音冷冷的,带着一种审视。
陆丰犹豫了一下,感到极度紧张,他回答道:“没有,我绝对没有打开。”
张一奎似乎并不相信,他立刻走到车边,打开车门,目光落在那个沉重的行李箱上。
检查了一番后,他转过身来,目光如刀:“你打开了!你当我是瞎子吗?”
陆丰急忙摇头,语无伦次:“不,不是,张经理,真的不是我打开的,是箱子的拉锁坏了。”
张一奎眉头紧锁,显然不信:“箱子的拉锁怎么会坏?你这分明是在撒谎。”
李雷从旁插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给王春花打个电话。”
张一奎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传来了王春花的声音。
张一奎打断了她的话,直接问道:“行李箱是不是坏了?”
电话那头的王春花似乎有些意外,回答道:“没有啊,好好的。”
张一奎挂断了电话,看向李雷,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
李雷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盯着陆丰:“你敢骗我?”
陆丰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解释的困境。
张一奎一挥手,周围的几个人围了上来,他们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真的没有打开箱子。”陆丰试图解释,但他的声音在颤抖,显得有些无力。
李雷冷冷地看着他:“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这是在自找麻烦。”
陆丰心跳如鼓,汗水顺着额头流进了眼睛,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感到自己就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缘,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