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有何烦忧,刘大人多虑了。”刘元凯听得话中有话,不免心里来气。
“郡王之子在春香楼惨死,刘大人虽为害人之心,但有包庇之嫌,凶手许文君至此还逍遥法外,你便不担心郡王深究?”
李决冷笑回答,还是给了刘元凯当头一棒。
“李大人请坐,下官为此正是焦头烂额,不知道刘大人是否有良策,帮下官度过危机?”刘元凯叹气问道。
“刘大人,在下觉得,你还是先将李思全带到县衙,另外在下有一事相求,还请大人答应,在下则会尽全力斡旋。”
李决眼里突然闪过异样之色,仿佛便是一道曙光。
刘元凯焉能不明白李决之意,一旦将李思全带到县衙,便可为自己推脱责任,继而甩锅。
“李大人,不知道你有何事,只管吩咐就是,下官只要能够做到,一定会尽力而为。”
李决露出痛苦之色:“还是犬子之事,让下官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说了,今生非令嫒不娶,除非死掉,
刘大人也知道,下官只有这一独子,所以恳请你能够答应,在下也会竭尽全力,护佑大人周全。”
刘元凯听了李决之言,瞬间火冒三丈:“李大人,你简直欺人太甚,之前故意藏匿官印,本官未曾计较,你现在却是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