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胯下的战马可是没有披挂马甲!
密匝匝的箭雨射来,可不会说避开战马不射,专门射人。
战马中箭吃痛,便会发狂。
将马背上的主人甩下去,轻则甩的头破血流,重则便是骨断筋折,甚至是当场毙命。
与此同时,义军的火炮还在不断的开火。
炮声接连不断,清军阵中被炮弹犁出一道道血肉通道。
残肢断臂到处都是,肠子内脏拖的老长,鲜血流了一地。
只是,清军在承受了几轮炮击之后,却是已经抵达了老城城下。
井阑车,云梯车,冲车等攻城器械也被推上前去。
清军中的弓手纷纷弯弓搭箭,对老城城头进行了一轮火力压力。
城头的守军不断的被清军的箭矢命中,然后倒地惨死。
缺少甲胄的他们,面对清军的箭矢,实在是太过单薄。
只要被射中,几乎都会受伤。
幸亏他们有城墙作为依托,城墙后的弓箭手们也是弯弓搭箭,放出一波波箭雨,射向了清军。
只是,清军几乎一人双甲,还都举着盾牌,守军的箭雨能够起到的作用兵不大。
清军的攻城器械搭在了老城的城头。
便开始有清军登城,通过云梯和井阑,往城头冲。
守军见弓箭对建奴不起作用,便开始准备肉搏。
登城的清军刚刚冒头,迎面而来的便是一柄铁锤。
这个清军还没来得及和义军厮杀,便被当成锤的脑浆迸裂。
另一个清军杀上了城头,只是却是迎面被两根长矛刺中胸口,被从城头顶了下去。
摔死在了城下!
只是却也有清军身手敏捷,面对迎面刺来的长枪,侧身一躲,手中的盾牌便砸向了面前的义军士卒。
义军士卒的面门瞬间便受了一下重击,脑袋一下子便不清楚,还没来得及还击,就被一刀砍下了脑袋。
穿双甲的清军八旗兵杀入义军人群中,就如同虎入羊群般。
那场面简直就是屠杀!
无人能挡!
一个披双甲的清军八旗兵,能够追着几十个没有甲胄的义军肆意砍杀。
义军根本无法抵挡!
他们拼尽全力的劈砍,却是根本破不开清军八旗兵的甲胄。
不断的有清军八旗兵登城,越来越多的义军惨死清军八旗兵的刀下。
城门被冲车连续不断的撞击,已经不堪重负,随时都有可能被撞开。
到时候,老城或许真的会失守!
只是就在此危难之际,新城那边却是有了动作。
罗汝才派出一只援兵,前去支援老城。
正在攻城的建奴后阵被忽然袭击,只是片刻功夫,便被罗汝才所部的老本精兵杀入了阵中。
轰塌天一身重甲,冲杀在前。
他身边的老本精兵个个都是这样的装备,一人双甲,用以对抗清军的八旗兵。
清军后阵被猛然突袭,阵型大乱。
攻城的力度瞬间便降低了。
老城的守军见新城那边来了支援,瞬间士气大振,将阵型乱了,后力不济的清军赶下了城。
见老城守军重新稳住了局面,将清军赶下城去。
轰塌天也不继续和清军纠缠,转身便带着人撤回了新城。
而由于新城和老城由一条通道工事连接,清军的骑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义军从容撤回新城之中。
罗汝才亲自上前去为轰塌天解掉了身上的甲胄,看着几乎杀成一个血人的轰塌天,罗汝才开口问道。
“建奴八旗兵战力如何?”
皇太极虽然登基称帝,建国大清。
但是,这天下的汉人是都不会承认的。
罗汝才称呼清军,依旧是用的是建奴的蔑称。
罗汝才对这个问题很是关切。
他知道,同等数量下野战,义军估计不会是建奴八旗兵的对手,但这个差距究竟有多大,他并不能确定。
因为之前,双方压根也没有正儿八经的交过手!
之前的一次交手,纯粹是建奴用骑兵欺负他们的步兵。
此战才能算是双方步兵的第一次正式交手。
轰塌天却是脸色很难看的说道。
“建奴的八旗兵很强,甲胄也很精良,即使是我们的老本精兵,也不是建奴八旗兵的对手。”
“刚刚在战斗中,除去刚接战时,我军突袭占了些便宜,后面便一直被建奴八旗兵压着打。”
“野战的话,我老本精兵死伤三五人,才能杀死一个建奴八旗兵!”
罗汝才倒吸一口冷气,面色瞬间变得异常的凝重。
这样的伤亡比,他实在是不能接受。
他的老本精兵和建奴的八旗兵,差距真这么大吗?
罗汝才有些不能明白,如果建奴真的这么能打的话,为什么会几次三番的败给自己的那个女婿呢!
几乎和皇太极称帝的消息一起传播开的,还有刘易在张家口附近的山道伏击建奴,再次大胜一场的消息。
一战全歼了建奴五万大军,只有少量建奴逃出了战场。
据说那一战,刘易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