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伯,我一天到晚忙得像什么一样,早上四点半就出门了,先要去军营,七点四十多到学校,学校我除了中药学的课要上,还要给刘老师当助教,晚上六点半才回来,还要学习临床医学的知识,我这哪来的时间谈情说爱。”
“您给我说说,这是谁的诬告,我要反告他,这是敌特在破坏部队的新训练成果,我这才新接了部队一个整营的教学工作不到半个月,就有人来搞破坏。”
李院长一听,这是有了训练成果了?心里有底了,这事就算王鹏飞犯了错误也能顶得住。
“你说你是四点半就出门了?谁能证明?”
“我这里骑车到军营要半小时,我骑得快,每天四点五十五准时到军营,部队都知道啊。今天这天假期我还是找李叔叔谈判了,才批下来的。”
李院长知道这话是真的,否则这种经不起查证的话,王鹏飞是不会说的:“那晚上呢?六点半回来,你都干什么了谁能证明?”
王鹏飞知道了,李伯伯这是在帮他呢:“我在家学习,学到晚上九点半,准时睡觉。这我一个人住,上哪找人证明去。不对,我有办法证明,学校快考试了,到时候考试结果一出来,这就能证明了。”
李院长没反应过来:“考试成绩?这能证明什么?”
“我们药学系的陈主任要我考试必须优秀以上,刘主任也要求我的临床医学考试必须优秀以上,我要是二个都考好了,这不就证明了么?不认真学习哪来这么好的成绩,二个不同的专业,都要学好,哪有这么简单。”
李院长一听也是这个理:“你有把握?”
王鹏飞笑了:“李伯伯,你什么时候见我说过假话?你还没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招谁没惹谁,怎么就把我拉上了?”
李院长没说话,这是纺织厂一个姓冯的干部看上了香兰的姐姐香梅,想要追求她,结果被拒绝了,也不知道怎么知道了王鹏飞的名字,于是写了封检举信,说王鹏飞和郑香梅乱搞男女关系,信里面有郑香兰的原话:我姐才看不上姓冯呢,飞哥高大帅气,还是大学生,不比他强?
这个冯姓干部真阴险,不光给郑香梅教书的小学寄了一封,京城医学院也寄了一封,连街道办也给寄了一封。
这二所学校的信不知道有没有人查,但街道办的信有人查,街道办的主任知道王鹏飞就是黄政委认下的侄子,认真地派人做了调查,没发现异常,周边邻居也都没有风言风语传出来。
于是在举报信上写了结论查无此事,最后信被人送到了分局,给了黄政委。黄政委不是吃干饭的,之前他家就被敌特差点灭门了,到现在还憋着火呢,现在还有人敢弄王鹏飞?
很快就根据小学里看门大爷的提点,有位冯干部前一阵经常在校门口堵郑老师,这一阵没来了,这就查到了冯姓干部头上,一比对字迹,举报信就是冯干部写的。
冯干部多多少少也是有背景的,黄政委没轻易下手,他要先保证王鹏飞的屁股是干净的,自己要避嫌,不能来,于是把举报信转给了李院长,这事如果要擦屁股,老政委最合适。
李院长也安排人观察了几天没发现异常,但侦察的老兵说这郑香梅郑香兰俩姐妹,走路摇曳生姿不似普通少女,于是李院长便上门来亲自找王鹏飞一查究竟。
现在王鹏飞问到这里,李院长也不知道该不该说,看王鹏飞这样子,不像是心虚有鬼的样子。
于是道:“这样,你把那俩姐妹叫过来,我问一问。不行,还是我过去问吧。”他怕王鹏飞和姐妹俩串供。
不一会儿,李院长就到了郑香梅俩姐妹的这边院里,一是见李院长,俩姐妹很是高兴:“院长,元旦快乐!你怎么过来了?”
俩姐妹表情自然,落落大方,李院长欠意地笑了笑:“今天过来,是向你们核实一件事。”
郑香梅一听就明白了,昨天她在学校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还没来得及跟王鹏飞说。
“院长,是不是举报信的事?我们学校昨天找了我谈话,昨天就已经查清了,我和鹏飞弟弟是清白的。我们就是孤儿,为了相互有个依靠,结为了姐弟关系,没什么好隐瞒的。”
李院长一听学校查证过了,也感觉奇怪:“这么快就查清了?没有找王鹏飞问话就查清了?”
香兰嘴快,嘟着嘴一脸不高兴:“我姐为了自证清白,跟着几个女老师去医院当场开了证明,我姐姐都没经历过人事,说我姐乱搞男女关系,那不是诬告是什么?”
为何香梅跟了王鹏飞这么久了,还是未经人事?这就不得不提王鹏飞的未雨绸缪了,每次早上起来后,他都用上了针灸术和治愈术,专家级治愈术,休息两天就又长好了。
香梅是从底层出来的,她的思想更成熟,她也担心自己以后的生活,于是也乐得配合王鹏飞,不就是开始痛那一下么,几次后都习惯了,这样更安全。这不这次就派上用场了。
王鹏飞不知道香梅在学校还经历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