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璃来到乾国,是要报仇,最低目标是杀了朱兰黎、史雯琪,能不能杀掉金莽,不强求。
不是不想杀,而是金莽太强大了,犯不着鸡蛋碰石头,不顾自己跟吴殊的死活。
她一直都觉得吴殊太苦了,想要吴殊能活得久一些。
她的仇不是私仇,是跟天下百姓的好日子连在一起的。
因为乾国在外面到处侵略,敛财,害得外面的百姓苦不堪言。若是能让乾国内乱,自然会减轻鄅国、遂国、海州的压力。
她定定地看着吴殊,摇了摇头,示意吴殊别轻举妄动。
金传捷嚣张得不可一世道:“这小贱人最初被本王看上的时候,也跟倔驴一样倔得很呢,可是落在本王的手里,没过几天,就被驯化得乖成这样了,就是本王拉的屎,她现在都能当场一边笑着吃一边说好香。”
“穆璃,你要是落在本王手里,这就是日后的你。”
说到这里,金传捷神色一变,凶神恶煞地将美人一脚踢开,浑身都是阴暗得气息,那美人被踢得趴在地上,顾不得疼,不敢有任何停留,立即爬起来,跪在金传捷的身边,毕恭毕敬地细声细语地认错:“妾侍奉不周,王爷息怒,妾侍奉王爷把鞋子穿上。”
这一波操作,令穆璃看得目瞪口呆。
金传捷看也
不看那美人,只看穆璃,眼中仿佛喷出火来:“立即说出所有龙匙的下落,否则,你的身边人都得死,而你,以后要天天跪着吃本王的屎,喝本王的尿,还得说一句好香。”
穆璃看着那个美人,只觉得恶心,都活成这样了,何不一死了之?却要受这副屈辱!
君耀、严光、沈嘉述都掩去了心头真正的情绪,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金子韵脸上笑盈盈的。
萧忘万年冰山脸,看不出他的情绪。
张世脸上有厌恶的神色。
朱品添、徐兴满脸兴奋之色。
吴殊丝毫不惧,浑身戾气顿生,像个杀神一般道:“今天本王会把你的屎打出来,让你自己吃你自己的屎,还得说一句好香。”
金传捷满脸狠色。
穆璃赶紧握住吴殊的手,深怕他一个忍不住冲过去,似乎是一副打圆场的样子,忙安抚:“殊哥哥,罢了,嘴巴长在他身上,他爱说什么,说什么好了,反正又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教养的人是他,我们犯不着动气。”
金传捷不屑地笑,当穆璃是怕了。
吴殊不过是逞嘴能罢了。
他认为穆璃、吴殊敢来乾国,也不是什么胆子大,不过是乾国逼得他们不得不来罢了。
乾国在外面造谣穆璃是
引起战争的妖女,又指使召国、鄅国、周国三国联合攻打遂国,穆璃、吴殊待在遂国,肯定日子也不好过。
他并不知道,因为他身居高位,脾气又坏,身边人经常因为他的坏脾气而受到牵连,身边人就不敢把不好的消息告诉他了。
又因为路远的原因,而外面的形势又一天一个变化,真实情况根本来不及送达到他这里。
真实的情况是鄅国早已没有出力攻打遂国了,而召国、周国也因为各种原因,现在跟遂国是僵持的局面。
乾国对外邦的掌控已经远不如从前了,造成如今的局面,穆璃起的作用相当之大。
而金传捷对这一切,一无所知,还停留在曾经的傲慢里,不可自拔。
一直没有说话的金子韵开口了:“一个卑微到尘埃的贱人,能给皇兄舔脚,都是她的福气,”
看向金传捷,赞美,“真没有想到皇兄教训女人的本事如此厉害,都说没有天书司治不了的人,看来天书司没落了啊!”
“这穆璃落在天书司手上,听说也是吃了不少鞭子,吃了不少毒药,怎么就没有被驯化变乖呢?”
“若是落在皇兄的手上,只怕早就变得这般乖了。”
叹口气,“何至于我们这么多身份尊贵的人,都要被她折腾得没个休息。”
金传捷道:“父皇担心我一不小心把穆璃给玩死了,皇妹明日在父皇面前为皇兄说说话,让他把穆璃交给我调教如何?我看这穆璃身体好得很,不至于三两下就玩死了,她呀,只是欠真正的收拾。”
吴殊听着这两人说话,浑身都是戾气,恶心至极,目光冷若寒冰,真想一剑砍了这两个畜牲,穆璃却握着他的手,示意他别动怒。
穆璃今天是第一次见到金子韵,莫邪说她是第五大势力,穆璃原以为她会是个相当霸气的女子,没想到她说话时,竟刻意用如此柔媚勾人的腔调,像加了蜜一样甜,令人骨酥,带着诱惑。
是那种很刻意的诱惑,而非天生的妩媚。
金子韵姿容非是绝色,倒也略有姿色,因其妆容精致,衣裙绝美,加之柔媚入骨的气质,也是个会令人看呆眼的女子。二十五岁,年纪不小了,但是皮肤保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