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叶小姐?”夜箫渊从她的身后保住她,留下了这句话。
他的怀里很温暖,让她似乎在任何时候都会有安全的感觉。
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望着叶语琴离去的方向,缓缓的道:“每个人都要去学会承担,这不是心疼就能解决的事情,这是属于她的人生,她人生里需要向前迈进的一步,我们谁也无法帮助。”
“是,这是她的人生!”夜箫渊肯定了她的说法。
“你还有别的事吗?”她开口问。
夜箫渊低声道:“要去了吗?”
明君珠点头,“是。”她不去看看,总归觉得心中无法放下心来。
芳儿山上早已荒废的山寨上,此时烛火辉明。
寨子里的空地处,一男子被高高的吊起来,披头散发,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子,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烂不堪。
这会儿可能是已经接近子时,两边看守的人昏昏欲睡。
不远处走来一位弯着腰的男子,他的到来让两边看守的人打起精神,“喂,哑巴今日给我们哥俩带来了什么?”
哑巴笑了一下,一张黝黑的脸色顿时露出一口大黄牙,“你别笑了,把吃的放那里。”
哑巴乖乖把篮子放下来。
两人走过去,看到篮子里的肉和酒,高兴不已,赞赏的拍着哑巴的脑袋,“你这哑巴还真是懂得我们哥俩的心思,好,好……”
哑巴笑着,点点头。
哥俩拿着肉和酒吃起来,不多时,两个人已经栽倒了一边。
哑巴走过去,从两个人手中抢走肉,又来到一边把上面的人缓缓的放下来。
他走上前,语气哽咽,“张副将,吃点东西吧!”
原来哑巴并不是真的哑巴,他能说话。
被吊着的男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盘子里的肉,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张副将,不然您就答应吧!”
男子停下吃肉的手,抬起头来,蓬头散发下一双眸光透着坚韧,“长公主把明家军交给我的时候告诉过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南嘉关是陛下割下的,如今里面除了是箫家人把守,其余的人其实还是我们燕国人,如果打仗,那不还是我们的百姓受罪吗?
再说箫家人不是别人,他们不会让百姓受罪的,所以我绝对不会答应进攻南嘉关,况且……”
他望着远处,若有所思,“陛下对明家军一直很忌惮,我怕这里面有诈。”
“可是副将您……”
“我没
事,明家军其他人如何了?”张飞衡问。
“都还好,只是担心副将您。”
张飞衡冷笑,“我没事,只要有酒有肉,我死不了。”
“张副将,药性快消散了,要把您吊起来了。”
张飞衡又往嘴里塞了一大把肉,喝了一大口酒,这才起身,“吊吧!”
守卫的迷糊的起来,看着盘子里空空的,摇了摇手中酒壶里的酒,也没有了。
他挠了挠头,他怎么记得没有吃几口肉,喝几口酒?
不远处,明君珠虽然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被吊在空中的张飞衡,也是忍不住有些痛心。
“我去救下他。”夜箫渊忽然开口。
明君珠摇头,“救了一时,还有明家军那么多人怎么办?必须想个折中的办法。”
夜箫渊看着她,淡淡笑着,“你有办法了?”
明君珠点头,“是,不过需要箫将军的配合。”
夜箫渊轻笑着,“想让南嘉关接纳明家军是吗?”
“不只是南嘉关,还有你的西诏。”
夜箫渊心中微微一怔,抬眼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脸的狡黠,“你是要带着他们改头换面?”
“是。”明君珠点头。
既然明家军不被明君
临接纳,那么不如就让明家军永远消失,换成一支只属于她自己的军队。
“西诏也是你的,你说的算。”
明君珠闻言,笑了,无论何时他总会给她最大的权利。
“哑巴,你怎么送饭松这么久呢?还让不让人睡了?”与哑巴同住一房间的人很不高兴的道。
哑巴赶紧作揖,表示道歉。
那个人骂骂咧咧的睡了过去。
哑巴刚要脱衣服,躺下去,突然,禁闭的大门被风刮开,吹进一屋子的冷风。
“哑巴,你有完没完了?”
哑巴赶紧跑上去要把门关上,突然,他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人,月光下那抹身影格外的清晰。
清丽的容颜上被月光渡上了一层银色,美不胜收。
哑巴捂着嘴吧,那抹身影朝着远处走去。
哑巴往身后看,见那人已经睡着了,这才关好门跟了过去,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