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三闻言,吼了一嗓子,“司马缺德,你是不是分不清敌友?”
司马天德冷笑,“对于你不是友人。”
夜三叫苦不迭,“别这样,司马谷主,司马好德。”
司马天德不搭理夜三,带着小绿来到明君珠的面前道:“长公主,这回你可是所向披靡了,如今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明君珠抬眼朝着上位的明君临望过去,此时的明君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胸有成竹,反而是躲在椅子后面。
她走上前,有了夜十一和司马天德,鬼流云不敢轻举妄动,君问更是被夜三缠的分身乏术。
来到明君临的面前,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字一字的道:“明君临,你输了。”
“阿姐……”明君临望着她,神色挣扎。
“金乾,将明君临的罪状一一的说出来。”明君珠突然喝道。
不仅明君临愣住了,其他朝臣也呆住了,金乾是谁?那是拥护皇帝的头号人选,每一次的事件里都有金乾的手笔。
只见金乾走了出来,一把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众人惊呆,这个人根本不是金乾,他是明家军的副将张飞衡。
张飞衡扔下人皮面具,松了一口气,“可算是自由了,天天盯着这张脸我都快吐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金大人呢?”
明君珠看向说话的官员冷道:“在鄞州,金乾就已经死在了本宫的剑下。”
众臣皆惊,明君临突然大笑,“原来那个时候你就想着怎么把朕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阿姐,你可谓是用心良苦。”
“是,本宫确实是用心良苦,也确实是为了等这一天等了很久,明君临,你不是明家的血脉,不是父皇的子嗣,你凭什么坐在这个位置上?
又凭什么残害忠臣良将?
凭什么?”
明君珠
一字一字铿锵有力的质问着。
明君临一怔,“我……”
“狡辩的话本宫不会再听,来人把他压下去,明日本宫要在京兆府尹里开堂会审。”
傅凌寒带着禁卫军将明君临押了下去。
孙轻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伏地磕头,“末将有罪,还请殿下治罪!”
“你已经将功折罪了,孙轻舟你不会辜负本宫对你的期望对吗?”
孙轻舟磕头谢恩,“末将不会!”
明君珠来到朝臣前,扫视了一眼,刚才求饶的那些官员,各个面色惨白如纸,被她这么一看,纷纷吓瘫软了,跪在地上,求饶。
明君珠坐在夜三搬过来的椅子上,冷道:“本宫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但是像你们这种墙头草,本宫真的不削于杀你们,但是也不能让你们官复原职,这样对这些忠臣良将实属不公平。
所以,本宫打算将你们的官职连降两阶,对此谁有异议?”
“臣等不敢!”
“既然没有异议,那么就这么定下了,以后有功轮赏,有错论罪!”
说罢,明君珠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烈日炎炎,照在了她的身上,她知道从此以后属于明君临的朝代结束了。
翌日
长公主审讯燕皇的消息一出,令燕京百姓无不惊愕。
当今皇帝被审,这可是天大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燕京所有的百姓都知道,长公主要审皇帝。
早在茶楼里,说书的先生就已经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百姓也大概知道,先帝那时,宁贵妃混淆皇室血脉,用狸猫换太子,把公主换成了皇子,为这个皇位可谓是煞费苦心。
百姓也开始同情长公主,为了让这个弟弟坐稳龙椅,褪下红妆,征战杀敌,结果守的不是皇家血脉,而是不知道是谁的血脉,放在谁的身上,谁不郁闷呢?
燕京最出名的天下茶楼里,说书人手执惊堂木,说的那叫一个精彩。
二楼的角落里,司马天德看着盘旋手掌心的小绿,笑着道:“你这一招还真的好用,不然我看这些百姓根本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毕竟在这些人的根深蒂固的思想里,女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在家从父,父死从兄弟,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长公主弄一番作为,将燕京的百姓根深蒂固的思想打开了。
“我记得当年长公主从军打仗,也引起了不少的质疑的声音。”
“是,所以这一次,我要让她所向披靡。”
“可是她却不知道是你做的,何苦呢?阿渊……”
对面那张人皮面具被摘下来。露出了惊为
天人的容颜,不是西诏太子夜箫渊,又会是谁?
“我做这些不是为了让她知道,我只想让她所走的路不在坎坷。”
司马天德闻言,摇了摇头,“你不说谁会知道?”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