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珠继位半年来,头一次破天荒的来晚了,走路看起来也有些怪异,她坐上龙椅,如坐针毡,好不容易听完了朝臣的声音,赶紧吩咐一旁的君一,下朝。
“陛下,刑部……”文廷玉拦住她。
明君珠看了一眼文廷玉,不知道为何文廷玉竟然感觉到了女帝看着他的神色有些幽怨。
他一怔。
“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明君珠径直走开了。
文廷玉:“……”他是被嫌弃了吗?
心里有些难受。
“文大
人,走啊,去喝酒!”刑部侍郎云一舟,也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揽着他的肩膀。
“我不去了。”文廷玉直接拒绝了。
云一周道:“文大人,这是怎么了?”
“没事,还要回家陪老母亲。”说罢,文廷玉离开了。
云一周闻言,叹了一口气,“文大人怎么就这么不合群呢?”
手下官员低声道:“云大人,您想想,您可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他呢?不过是因为与女帝的关系,才能一路爬上来,自然心中觉得羞愧,这才不愿意与云大人在一起。”
云一周闻言,冷笑了一声,“是吗?照你这么说来,本大人的真才实学还不如一个会巴结女帝之人?”
官员吓得赶紧道:“大人,下官绝无此意。”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以后就不要再说,陛下既然让他坐上刑部尚书的位置,就说明他有这个能力,质疑他,岂不是质疑了陛下的决定?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云一周冷冷的问。
“下官没有这个意思,云大人明鉴!”
“以后在被本大人听到,本大人拉你去陛下那好好说一说。”
云一周扔下这句话离开了。
良久之后,这名官员才起身,叫来身旁的下人,“去告诉殿下,这事恐怕行不通。”
宁国
五皇子看着从燕国来的飞鸽传书,目光冷了冷,随后又笑道:“阿姐,还真是厉害,登基不过半年之载,就能让朝臣对她如此忠心耿耿。”
“殿下,此事该如何办?”元歌问。
“既然官员行不通,那么阿姐身边之人呢?本殿下就不相信,阿姐能把所有人都笼络住了。”
“殿下,不如让我去如何?”
一道声音传来以后,一人走了进来,她虽然穿着黑色的斗篷,可是烛火下那露在外面的手指纤细玉白。
宁元剑转身看着来人,冷笑着,“你有办法?”
“是,五殿下不信?”
宁元剑摇头,“不信。”
“那我更要好好的表现才是。”
宁元剑蹙眉,“你好不容易从西诏来到这里,怎么还想被人发现,送回去?”
黑斗篷下,那张脸终于显现出来,是一张秀美的脸,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从西诏护国寺逃出来的崔紫樱。
“五殿下,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自己?”
宁元剑目光闪现出一丝的兴趣,“这与本殿下有何关系?”
“五殿下
如此绸缪,不就是已经胜券在握了吗?现如今只是无法真正的把人安排在明君珠的身边,你不能,不代表我也不能,要不要与我打个赌?”
看着崔紫樱一脸从容自信,宁元剑眸光深邃了许多,正如她所说,胜券在握,只是阿姐那里他安排不上人,如果崔紫樱可以,倒是帮了他的忙。
“你有什么条件?”宁元剑问,他才不会相信崔紫樱会这么好心帮他的。
“我想成为燕国女皇。”
宁元剑噗嗤一声笑了,“不是本殿下贬低你,而且你把西诏太子夜箫渊想的太简单了,他会不认出你?”
“我自有办法,你与我合作不?”崔紫樱问。
“即便你是燕国女皇,也是本殿下的傀儡,你也愿意?”
崔紫樱点头,“是,我愿意。”只要能成为夜箫渊的女人,她什么都愿意。
“好,本殿下同意。”宁元剑道。
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成功,谁不愿意?不过他更愿意看到的是能让夜箫渊觉得恶心的人。
大婚在即
明君珠将夜箫渊赶回西诏,甚至把夜一和夜三也赶了回去,只留下晚心三人。
毕竟晚心等人不会把她的所作所为告诉夜箫渊,但是夜一和夜三就不可能了。
“掌柜的,把这糕点都包了吧!”夏花指着福音记里的点心说到。
掌柜的一听,这可是个买主,赶紧让人包了起来。
夏花拿着糕点上
了马车,今日是她休沐的日子,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西诏,如今对燕国哪里都觉得稀奇。
至于这一些糕点,她笑了笑,马车停在了一处比较破旧的院落里,还未走到跟前,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