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想活着。
“阿珠，在想什么？
”
她回神看着走过来的夜箫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到他眼尾有些红。
“阿渊，我睡了多久？”
夜箫渊身子一僵，“没有睡多久，你身子不好，多睡是好的。”
明君珠没有在问下去，看着他手中端着的汤药询问，“又该喝药了吗？”
“是，阿珠喝下它，我给你拿蜜饯去。”
“好。”她点头。
端起碗来，入口依旧是苦的，虽然知道没有用，但是她也要喝下去，她不想他担忧。
她知道每一次醒来，他都会在她的身边，他害怕她真的会离开。
“阿渊，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你……”
“不许胡说，阿珠你不许说……”
“阿渊，让我说完好吗？”
他目光一顿，颠倒众生的容颜之上都是痛苦。
“阿渊，真有那么一天你要好好的，泽兰和泽明还小，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若是跟我走了，他们该怎么办？。”
他一怔，“阿珠……你若走了……”
她抓住他的手，“阿渊，你可以的……”
“阿珠，你若是狠心抛下我，我谁都不管……”
“阿渊你不会的，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会不听，我……”
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慌了，“阿珠，你怎么了？太医，太医……”
半个时辰之后，太医脸色苍白，“陛下，娘娘已经……”
“夜一，司马天德还没有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