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在接收到始皇帝不容置疑的命令后,脸色虽是不悦,却也知趣地闭上了嘴,悻悻地转身离去,步伐中带着几分不甘与无奈。
蒙毅见状,也识趣地退去,车厢内瞬间恢复了难得的宁静,只剩下始皇帝与北冥烨两人相对而坐。
始皇帝的目光深邃,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与忧虑:“国师大人,你既对这玉璧心存疑虑,定是有你的考量。能否告诉朕,你的依据何在?”
北冥烨恭敬地俯身行礼,回答道:“陛下,臣目前虽不敢断言玉璧的确切来路与意图,但这玉璧出现的如此蹊跷,陛下看后又出现如此反应,不得不让人心生警惕。不过,请陛下放心,臣自有办法探明其中的奥秘。”
始皇帝闻言,面色更显凝重,他微微倾身,几乎是低声问道:“国师大人,你我之间,不必有所隐瞒。你实话告诉朕,这玉璧……是否真如其上所言,是上天在预示朕的时日无多?”
北冥烨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安抚的笑意,温声道:“陛下请宽心,有臣为陛下炼制的长生不老之丹药,更有永生蛊护体,定能保陛下无此忧虑。”
始皇帝轻轻点头,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向了车厢的一侧,终是寻得一丝安慰。
他继续追问道:“那么,国师先前所言,有法窥探这玉璧的玄机,究竟是何方法?”
北冥烨微笑着解释道:“陛下,天下万般,多出自诸子百家,而臣与诸子百家素来交往密切,定能寻得一二高人,解惑答疑。”
始皇帝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国师所言极是。”
北冥烨再次宽慰道:“陛下安心休养便是,体内有臣所炼丹药与永生蛊相辅,定能保陛下安然无忧。”
然而,就在这时,马车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打断了车厢内的宁静。
紧接着,是胡亥那急切的声音喊道:“父皇怎么样了?我要见父皇!”
始皇帝抬眼示意北冥烨让胡亥进来,而北冥烨却心有疑虑。
拱手行礼说到:“陛下怎么忘了,当下之时,不得见任何一人。”
始皇帝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到:“国师多虑了,胡亥乃朕之子,有何疑惑?”
北冥烨正想继续阻拦,这时胡亥已经一把推开马车外的蒙毅,大声呵斥到:“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阻拦本公子。”
说着便径直来到马车旁,轻声向始皇帝问到:“父皇,你怎么样了,儿臣担心父皇安危,这些人竟敢如此放肆,趁父皇身体有恙,胆敢行此悖逆之事。”
始皇帝此时本就心力憔悴,听到马车外胡亥所言,虽心中不悦,但毕竟是自己最喜爱的儿子,平时都是只顾贪玩胡闹,没想到自己身体有恙,竟然不顾礼节,痛斥群臣,关心自己。
顿时心中充满一股暖意,沉声说道:“朕无碍,有国师大人在此,不必担心。”
胡亥听闻,说到:“父皇,儿臣想见一见您,可否应允。”
始皇帝坐在马车内,眼睛瞄了一眼北冥烨。
北冥烨轻抬起手示意始皇帝,不能让胡亥进来。
始皇帝心领神会,眼神随后飘向窗外,说到:“不必了,朕此刻不想见任何人,退下吧。”
胡亥听闻,不敢再继续询问。
在那马车外眼睛盯了一眼蒙毅,甩袖而去。
马车内,北冥烨继续向始皇帝说到:“陛下先休息片刻,臣在外守候,随时听从陛下调遣。”
始皇帝点了点头,随后北冥烨离开马车。
拿着那块玉璧,登上自己的马车,在自己的马车内,阴阳家月神,此刻正在等待着北冥烨。
见到北冥烨进来,急忙说到:“国师大人,出了何事,为何刚刚一阵骚乱,竟还有一官员登上您的马车,只是看了有一眼,随即离开。”
北冥烨说到:“月神大人不必担心,此人是我羽林卫校尉,信得过,我正好有一事寻你帮助。”
月神好奇的问到:“是何事?”
只见北冥烨随手拿出来刚刚那块玉璧,放在月神面前。
月神定眼一看,心中已然明了,缓缓说道:“国师大人,这玉璧始皇帝是否已经见过?”
北冥烨说到:“是的,皇帝陛下见此玉璧,精神恍惚,面色发青,不过我用三针封穴,暂时稳定住皇帝陛下身体,月神大人可知此玉璧有何玄机?”
月神缓缓拿起玉璧,说到:“国师大人,看来我们不必试探你说的那位赵高大人了,阴阳家羲和大人可能正是此人。”
北冥烨问到:“何意?”
月神说到:“这玉璧之上被人施加了‘死心咒’,我敢断定正是羲和大人所为,而你这里能接近始皇帝,还是宦官的,恐怕只有赵高了。”
北冥烨闻言,疑惑的问到:“东巡随从宦官众多,月神大人因何判断此人就是赵高?”
月神说到:“这‘死心咒’玉璧只是引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