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灾民”,前往汴京。
另五十人,则护送另一批“灾民”进京。
水横天虽担心月宁安在青州的安危,但在亲自试过秋水的武功后,水横天也于当天晚上,悄悄地从船上把雷工带了出来,单独护送他进京。
子夜时分,奔波了一天的秋水、常天来报,人都送走了,没有发现尾巴。
月宁安摇了摇头:“在青州,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那几个老东西。把人送
走才是成了一半,要是天亮之前,他们都没有派兵去追,才真正叫成了!你们俩继续盯着,有任何事第一时间禀报。”
“是,姑娘。”秋水和常天连口气都没有喘,又跑了出去。
月宁安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起来往外走了两步,想了想又坐了回去……
没等到确切的消息,她怕是睡不着。
且,这个时辰了,睡与不睡也就那样了。
月宁安在书桌前坐下,拿起摆在桌上的核桃,随手把玩,脑子里却不断地思索着青州的人和事。
范家只是那三个老东西的马前卒,可就是一个马前卒,现在的她都收拾不了,她要拿什么去跟那几个老东西硬杠?
想到那三个老东西手中的十万兵马,想到陆藏锋在信上说的,那三个老东西有起兵的可能,月宁安眸色微沉……
青州很危险,她也很危险,她想要活着,就必须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
青州商户她要抓稳,西南土司那里也不能放松。
苏含烟嫁入罗家,想要有所建树,也不能全靠她一个女人。
没个有力的,能给出嫁女撑腰的“娘家”,苏含烟再美、再懂得魅惑男人,也只是一个玩物,再有本事也只是被困在后院的可怜人。
想要苏含烟在西南发挥作用,她得先给苏含烟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