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任由伤口泡在水里,你这是要剜我们的心呀。”秋水心疼的直落泪,手上的白布都按不下去了。
整整一块肉被削了,她看着就疼,也就他们家大小姐像无事人一样,还能笑。
“只是皮肉伤,无碍的。”很疼,疼的月宁安直吡牙,但看秋水哭个不停,月宁安只能忍着。
自家的丫头,除了宠着,还能有什么办法?
“什么叫无碍,这么大一块皮没了,肯定要留疤。还有……还有…
…那个毒,姑娘你怎么能说服就服下呢?常天都恨不得杀了自己,怪自己连累了你。”想到月宁安服下的血玉珠,秋水的眼泪就更止不住了,恨不能时间重来,她直接杀了常天,也比让他们家姑娘去服毒的好。
“我知道那毒要不了我的命,我才服的。”赵云冲要想杀她,不过是抬手一刀子的事,完全没有必要浪费一颗毒药。
要知道,见血封喉的毒药,其价格也是不菲的。至少,她能用一刀要人命的,就绝不会浪费银子去买毒药。
“可是,那药……每个月都得要解药呀。要是哪个月没有解药,姑娘你可怎么办?”秋水越想越担心,眼泪掉得更凶,哭得太狠,都没法给月宁安上药了。
“好秋水,别哭了,你家姑娘我不会有事的。”月宁安轻叹了口气,拿起一旁干净的白布,轻轻给秋水擦拭眼泪:“在听到阿布说圣毒……我就猜到了赵云冲给我备的毒药是血玉珠,而正巧,血玉珠的解药,月家有。”
这世间,能控制人的毒药就那么多,在阿布说到圣、毒二家,她就隐有猜测。
是以,赵云冲给她喂毒药的时候,她没有想办法拖延,也没有拒绝。而是趁赵云冲看到她服下毒药放松之际,反过来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