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说笑着，亲昵的碰了碰脸颊，便又冲动了。
季九曦原本以为自己生性凉薄，对男女之事，并无太过炙烈的反应。
可今日，他
深深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简直是身不由己，由欲。
“季九曦！”
元笙一:“……”
此情此景，竟如同那次梦一样。
她不禁有些怀疑，那次，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发生过。
元笙一没想到，平日里性情冷淡，一脸孤傲寡凉的他，在这事情上，竟也如此放肆。
李妈妈等人早已经把膳食都准备好了，热水也准备好了。
“王妃，王爷，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可要现在沐浴？”
元笙一嗯了声，李妈妈忙低着头，隔着床幔递上一件纱衣。
元笙一披着纱衣，掀开床幔下来，待看见地上凌乱不堪的衣物时，双颊顿时又红通了。
大概，今天是真的疯了。
简直不堪回首。
季九曦披着衣服起身，沈二忙服侍他在另一处沐浴。
看到他背上、手臂的抓痕与肩膀上的牙印后，沈二羞得是脸色红的要渗血了。
王妃未免太野蛮了，王爷未必太放纵了一些。
王爷身上的抓痕，是比以前都要多。
那牙印，与红唇印子，也是甚过任何一次。
看来，还是王妃得宠一些。
季九曦合上眼睛，泡在浴桶里，觉得全身舒适极了。
仿佛心中多年的背负在这一些时间，都暂且消失了。
“王爷！臣陪伴王爷多年，第一次见王爷有这种放松的神情。”
他那长年皱着的眉头，都平躺了。
季九曦松开双眼，道
:“沈二，世间的事情，果然奇妙至极。”
元笙一泡在浴桶里，回想起今日的荒唐事，便是恨不得把头都埋进水里。
真是太荒唐了。
李妈妈见她双颊一直红红的，便问:“可是水太热了一些？”
“不是！”
“王妃，可是害羞了？”
元笙一:“……”
忙捂住脸颊，小声的说有这样明显吗？
“王妃！”
李妈妈轻笑了笑，“王妃不必害羞，女子都将经历这一步。”
“奴看王妃，心情好了些，可是心里的气消了？打算与王爷好好处了？”
“李妈妈，你这说的什么话。”
元笙一拍了拍水花。
“我才不和他置气，等阿爹回来了，我便回南郡。”
“王妃！怕是你舍得，王爷也是舍不得的。”
李妈妈拿开了柔软的面帕，擦了擦她脸颊的水，“王妃，夫妻之间，恩爱，是身体与心，同行的。”
“王爷此前，是伤了王妃的心，奴看王爷，已是在慢慢的弥补了。王爷只是没挑明罢了。”
“王爷若真不怜爱王妃，可会对王妃这般眷恋？”
“王妃身处其中，应该晓得男女之情，有情与无情，是不一样的。”
“可是，李妈妈，他心里的人是蔡如意，就算有我，也是一时的迷恋罢了。”
李妈妈摇摇头，握住她的双手，“王爷看王妃与蔡夫人是不一样的。”
“奴觉得，王爷对蔡夫人，是感念之情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