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身子不适,皇后舍不得他起身出来,便是独自前往,她是未料到是什么事情的。
见到殿中很多人时,心中很是震惊,但还是很稳重,朝着太后行礼后,便到了皇帝的情况。
朱太后瞧着她,问道:“皇后,南妃是你举荐的人?”
朱由妍从容不迫的答道:“南妃是臣妾举荐的,她原本是臣妾宫中的养花人,做事机灵,人也乖巧,臣妾便是留在身边教养了。”
朱太后:“乖巧的人会这般?皇后你到底是何居心,哀家便不戳破你,只是这女人,必须处死!”
朱由妍大惊:“母后!”
“母后,南妃并无过错!”
朱太后:“她的容貌便是天大的过错,皇后是这些年的后位坐得太稳妥了,管理后宫太轻松了吗?”
“母后!”
朱由妍敛着衣摆跪下行礼,“母后,南妃真无错过,臣妾有失职的地方,必然勘察并改过。”
朱太后没理会她,而是命着齐力去请陛下出来,也不顾皇后的求情。
进意出来求情,说陛下身子不爽。
朱太后勃然大怒,
厉声道:“如此病重,是路都走不得了吗?先帝感/染风寒时,高热不止时,仍带病作战,如今娇生惯养这些年,便是如此柔弱不堪了?”
“既是不便出来,那哀家这把老骨头便去请他出来。”
“太后!”
进意忙磕头认错,“太后,臣再去请。”
仁孝二字,对一个帝王来说,太重要了。
要想守得住明君的身份,这二字,便是不能抛弃。
寝殿内。
进意小声道:“静王妃,您不便出去,此事,怕是不简单的。”
季照光:“为何?”
进意叹了口气,道:“陛下,太后执意要处罚南妃娘娘,怕是与王妃有关,王妃此刻出去,太后知晓王妃在,只怕事情变的更加复杂!”
季照光眉头紧锁,太后为何这个时候处置南妃?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隐约觉得自己是被算计的。
季照光:“静王是否来了?”
进意拿着靴子给他穿好,点头道:“静王确实在。”
元笙一:“那我便要出去了!”
进意:“王妃,您这……”
元笙一劝慰的语气道
:“无事,静王不会相信莫须有的东西。”
季照光抬眼视向她,道:“你便如此信他?若是某一天,他叛了呢?”
“陛下!”
元笙一叠着衣摆当即跪下,“请陛下相信静王,静王绝不会做出谋逆的事情来。”
季照光咳嗽了几声,无奈的一笑。
他上前扶着她站起来,“十一娘,你是如此信他! ”
“是信他不会谋逆?信他的诚心?还是因为信他这个人,只要他说的你都信,哪怕他真的叛了,你也要枉顾事实去相信他?”
元笙一:“陛下,笙一与静王是夫妇,夫妇不生疑,不管如何,我都信他。我信静王,正如皇后信您一一样。”
季照光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落之色。
他原本便不太好的脸色,此刻看着更加糟糕了,他像极了一个重病的人。
进意怕耽搁下去会更麻烦,便道:“陛下,王妃,该出去了,太后已是久等了。”
太后瞧见静王妃也在,那刚端起的水杯,脸色骤变,她恼怒的摔下水杯。
她道:“陛下,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殿中的众人,慌慌张张的跪着。
皇后:“母后,陛下确实重病了,郭太医已是来看了两次。”
“那静王妃,是医学世家出身的吗?倒也是会看病的了?”
皇后:“母后,静王妃是臣妾去请的,请来念念佛经。”
朱太后呵呵一笑,看着她,道:“很好!皇后!你真是越发的像个皇后了。”
季照光:“母后,皇后一片好心,并无过错!请母后不要见怪于她。”
“儿臣更是身清正直,不畏惧流言蜚语!”
季照光以为静王殿下是想通过太后来要回静王妃的。
显然,他想得太简单了。
朱太后拿着桌子的东西便砸了下去,喝道:“你清白?你做了多少蠢事!”
“陛下!同样的错误,你要犯第二次?我这个老婆子对你的苦心孤诣的教导你全然不顾?季国的江山,要毁在你的手上。”
太后震怒,殿内的人更是战战兢兢的,无一不跪着,双手伏地,低头着,一动不动。
季照光不受着这不白之冤,行礼后,便是挺直腰杆子,道自身清白。
季
九曦便也是挺直腰杆子,道:“臣弟也愿自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