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奈文疑问:“死了?”
卢子爽见他稍微没那么燥了,便是拉着他坐下,解释道:“那是伶人,蔡母那年回新锦带回来的。”
“如意去后,王府清查仆人时,因他是太监之身,便是直接赶出府去,未有怀疑。”
“我们也是今天早晨才知道,这太监,是与如意事后才成为太监的!他叫卓砂,他的父亲卓正,是蔡母十分宠爱的伶人。”
“子雅昨日带了幺儿出府过花灯节,他瞧见了幺儿。便是狠了心报复九曦。”
“我们今日得到消息,便是商定了对策。成为皇子、公主,已是最好的出路了。”
“幺儿、文筝因上午一事,已是备受关注,季照光吃了闷亏心里再不舒服也不会苛待这两个孩子的。”
季照光以怀柔仁亲之美德治世,向来十分爱惜自己的羽毛。
为了孝仁二字,他便是忍下了许多事情,亲政多年仍是没有废除太后临朝的制度。
如此看重声名的人,自然不会在这个受到瞩目的事情上,出把柄的。
江奈文心里气不过,端起水猛喝一口。
他道:“我看这事其次的,他还是担心元笙一的。”
“不过是顺便趁机机会打击季照
光,给他下马威,让他吃闷亏!”
此事情,说着说着,又扯到了元笙一,季九曦有些不悦。
他扫视了二人一眼,然后一拍桌子,郑重道:“奈文!我说过,江山不弃,元笙一我亦要守住。”
“我希望你能敬她如敬我!”
江奈文正要回驳时,卢子爽踩了他一脚,眼神示意他别呈口舌之快了。
卢子爽起身盏了两杯茶水,端放至二人面前,道:“你们都因这个吵了一年了!消停点!你们不烦,我还烦呢!”
卢子爽又看向春日,道:“去拿点酒来,和茶点,叫碧云过来。”
春日应了一声是后,便是退下了。
不一会儿,茶点与酒水来了,送来的是王碧云和黄桃。
卢子爽:“春日,你也进来,叫两个我们的姑娘守在门口。”
此次商议的事情,很紧迫,且不简单。
季照光吃了闷亏,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章王那边,被人反算计了,章王一派,也不会忍气吞声。
他们就着这些情况,开始推算、布局……
……
秀春亭的午后时间,依旧是个热闹的时间,吃饱喝足的人们开始在闲谈。
廖长安一身素衣装扮,戴着一草编面具坐于一茶
摊上,等着下人来汇报情况。
坐在他旁边的布衣男子,是神医长清,也是他的同行者。
“公子!”
来人坐在了旁边。
廖长安盏了一杯茶,移植他面前,道:“润润嗓子再说话。”
仆人饮了一口茶后,低声道:“如您所料,姓卓的阉人,已是失踪了,怎么都找不到,那些乞丐,也说未见过他。”
廖长安紧握着茶杯,冷哼一声,道:“斩草除根,倒是他的风格!”
人都被处理干净了,还如何能找到。
一旁的吃着糕点的男子,叹了一声。仿佛在叹这事情是同预料中的一样糟糕。
桌子下,廖长安用力的踩了他一脚。
廖长安此刻正心烦意乱得厉害,对于一点点不悦的事情,他都不能忍受。
冷不丁被踩了一脚,神医长清十分有意见。
他道:“是你说等待时机的,如今被人先下手为强了!”
“人证没了,那对龙凤胎,还成了皇子公主!长安,这论手段,你可是还差点的。”
“长清,你能不说风凉话吗?”
廖长安重重的放下杯子,道:“送上门的东西,好不容易可以撕开他的事情!却为他作嫁了!”
长清嘘了一声,呵道
:“你为他作嫁的事情,也不差这一件,淡定点!”
廖长安自然知道他说的另外的事情是什么。
此刻,若不想再理会他。
廖长安白了长清一眼,他偏头看向一侧的侍从,道:“你查清楚宫中是谁截获消息了吗?”
侍从:“宫中此消息,像是突然爆发出来的一样,不知是谁开的头。”
廖长安一听就恼怒了。
季九曦的人都已经安插到太后、陛下的身边去了,可准确的截获这些消息。
而自己的人,连是谁透露了风声都差不出来,这……
对比太明显,伤害太重了。
廖长安恼怒得恨不得一脚踹飞他。
侍从解释道:“公子,事发突然,静王、静王妃及其他人,都在宫中,一时间很难定夺。”
廖长安:“蠢货!是谁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