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如今是夏日里,天气炎热着,伤口容易长脓包溃疡,容易染菌,可不能马虎大意了。”
章王妃点点头,“妾身会记住的。”
章王妃递给章王一白瓷水杯,待他饮了几口水后,她说了几句关切的话,便是吆喝着众人退下。
长清也识趣的道:“殿下还需静养,屋内尽量不要太多人在。”
元笙一给小竹一个眼神,示意她和莫一在外面等。
十一娘与这章王殿下,不是第一次见,关系算是要好的,小竹虽然担心也没多言,拉着莫一便是退下了。
待是人退下后,元笙一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笛。
“这玉笛,样式仿照你此前的玉笛制作的,那玉罕见,一时间也没找寻到,就选择了蓝玉,暂且先用。”
元笙一知道玉笛对他的重要性,不仅仅是玉器,更是他的精神寄托。
章王接过玉笛,瞧了瞧,道:“倒是有几分像,没想到你还记着了。”
“你昨日不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长安!”
元笙一在旁边坐下,拿起旁边的橘子,剥了一个橘子递送给他。
“长安,我们既然是认了兄妹的,我自不会弃你不顾的。”
“江奈文对你的敌意,源头在我,他对我意见颇多,算来,也
是害了你。”
“你这说什么见外话。”
廖长安把橘子放在一旁,有些负气的说:“你如此见外,可不用再来看我了。”
他有些想小孩子耍小性子一样。
元笙一愣了下,随即笑了笑,拿起橘子塞在他手里,道:“什么孩子气的话,你都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
童怜儿正端了一些凉羹过来,见元笙一在,行了礼后,便朝章王行了个礼,并是在床边坐下,奉汤羹。
她颇有一些要宣誓主权的意思。
元笙一明白似的作揖,“义兄,怜儿妹妹在,我就先退下了,改日再来探望。”
童怜儿:“元姐姐……”
“元姐姐……”
童怜儿忙是放下汤羹,抓握着她的手,道:“元姐姐,坐下再聊会,怜儿一来,你就离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生了什么嫌隙呢。”
元笙一回予一笑,拍了拍她的手,道:“妹妹不必担心,我确实有事离开,静王爷在校武场当差,与他有了个约定,需要赴约呢。”
“如此,那便不留姐姐呢。”
童怜儿灿烂一笑的送她出去,可童怜儿心里却是忍不住嘀咕起来,在细究元氏话中的意思。
左右是不太确定这其中的意思,在章王歇下后,她便去寻了她姐姐,把
这些话,原样的说了。
她脸上忧愁满满的,道:“姐姐,你说,元氏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她想说她有静王,不会和我们争?”
童怜儿如愿的成了章王殿下的侧妃,可见到元笙一时,她依然是心里不稳的,担心这位置会被她夺走。
章王妃揽着她坐下,递上一杯茶水,她道:“怜儿,倒是不用揪着元氏,她如今掌这静王府的主母大权,如何会来抢你的侧妃之位呢。”
“姐姐,殿下对她颇好,我可不止担心侧妃之位,我是担心,殿下把姐姐的王妃位置都给她呢。”
“你啊,多想了。”
童年年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殿下是正直的人。长清也说,男女之间,除了男女之情,也是有兄妹之谊的。”
“你啊,还是别多虑了,更不许胡言,更不许在殿下面前嘀咕,殿下不喜争风吃醋的人。”
童怜儿嘴上说着答应,心里却在想着其他的法子。
在庭院没坐下一刻钟,她便想到了一个法子: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当即叫上的自己的侍女,准备去探探静王府的侧妃的情况。
侍女有些紧张,跟在身后都走了一大段距离了,到了府门口的还是停下了脚步。
她不安的看向童怜儿,道
:“侧妃,这样是否不好?我们还不知道静王侧妃是否愿意合作,万一她们向元小姐告状,便是麻烦了。”
童怜儿:“你是蠢材吗?有元笙一在,静王府的侧妃们,怕早已经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们长年失宠,只怕是想把元氏生吞活剥了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和她站一边呢。”
“你想想,静王有两个侧妃,一个庶妃,一个宝林,四个妾室,都未怀上孩儿,这肯定不是这女子的错,元氏当年怀过孩子,就说明静王是可行的,那便是他的妾室失宠。”
“得不到丈夫宠爱的女人,只怕早已经是恨得牙痒痒的。”
“可是……”
侍女担忧的拉住她,“殿下和王妃知道了会不开心的。”
童怜儿无语的白了她一眼,道:“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