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爱恋,你帮我吗?”
此话一出,元笙一呆愣住了,动皮子动了动,却发觉无话可说。
元十一娘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道 : “怎么,笙一,舍不得让出他了?”
“我……”
“十一娘,这……”
“好了。”
元十一娘给他两个眼神,“我知道你是舍不得了。”
“笙一,你的心思我明白。”
元笙一 : “十一娘,我……我确实没办法让给你,若是有其他需要我做的,我必不会推辞。”
元十一娘摇摇头,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声音轻轻道 : “我想要的,一直都很简单 ! ”
她似乎在说给自己听,又似乎在说给元笙一听,又似乎只是在感叹一下。
她的精神状态,瞧着不是很好,不是病殃殃的,可她没精气神,看样子,比病殃殃还差劲一些。
元笙一坐在园子里的板凳上,思想来去觉得不太对劲,元十一娘心中郁结太久了,这抑郁症一样的情绪低落,只怕不太妙。
揽月楼,雅间。
廖长安听完他的讲述,脸上无甚吃惊之色,仿佛是早预料到是这般情况一样。
元笙一着急道 : “兄长,十一娘,她真像得了抑郁症一样 !必须治疗的。”
“她治不
好的。”
廖长安放下手中的茶杯,“她,是治不好的,本该如此。”
“笙儿,你记得我同你说过吗?今年的三月。”
元笙一想了想,点点头,“你说我若三月份在十一娘出事的时间里没回去,就回不去了。”
廖长安点点头,“所以你救不了她。”
元笙一脸色震惊,握着杯子的手剧烈的颤抖着,一杯茶水还未喝就倒洒了一半。
元笙一难以置信道 : “现在蔡如意都已经过世了,十一娘还要经历那些?仗责、关柴房?”
“出事,未必是那些,击垮她的,是心,从来不是外界的事情。”
“笙儿,此事,你就别管了,你救不了她。”
“不。”
元笙一站了起来,语气坚定道 : “我要救她。”
“是我亏欠她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
“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如何救她?”
赵长清推门而入,直接道了重点。
他一身黑色外衣,握着一把剑样子,不像大夫,倒像个剑客。
元笙一一时没明白他的话,不解的直盯着他。
赵长清瞥了廖长安一眼,叹了口气道, “长安,我上次便告诉你了,你为何不让她知道实情呢。”
元笙一更糊涂了,“兄长,你们,还瞒了
我什么事情?”
元笙一实在不记得自己还有什么记忆是不完整的,不记得自己丢失过什么。
廖长安夹是一块果干放她桌前的碟子上,他道 : “你喜欢的果干,吃些。”
“这倒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兄长 ! ”
“好 ! ”
廖长安点点头,“我都告诉你。”
赵长清无奈的摇头笑了笑,他端起茶杯,翘着二郎腿,静静的看着廖长安。
他知道廖长安这个家伙,是真把元笙一当妹妹疼爱了,这个妹妹撒撒娇,可比什么都好用呢。
听完廖长安的讲述,元笙一忙给自己满了一杯茶,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杯。
廖长安 : “……你慢点 !笙儿 ! ”
元笙一 : “ ……无事,我压压惊。”
她又捏了二颗果干,捏了一片芒果,一齐往嘴里塞着。
腮帮子鼓鼓的咀嚼时,她一边理着思绪。
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元笙一瞧着那桌子的木板砖,突然想拍一板砖让自己清醒一些。
这一切,玄乎得都很做梦一样。
廖长安满上茶水,移至她面前,女道 : “笙儿,这确实是很玄乎的。”
“但就是如此。”
元笙一 : “兄长,我觉得,是不太可能的。十一娘,
怎么可能,也是我呢。怎么可能有两个我呢。”
赵长清懒洋洋的伸了伸腰,道 : “你便当平行时空是存在的,那便没什么不可能的。”
“可是……可是我和她,长得不一样。”
赵长清 : “谁规定,人的每一世,都需要长得一样的?”
元笙一 : “赵长清 ! ”
赵长清 : “元笙一 ! ”
赵长清直接杠上了,与她大眼瞪着小眼。
廖长安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和道 : “好了,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