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舍得了?”
季九曦 : “你惯会哄我,哄我之后,常常又擅自做主。”
“通过这次事情,我可不信你 ! ”
“我必然看住你 ……”
话音刚落,他便咳嗽了几声,咳嗽声低闷深沉,像是经年累月的恶疾一般。
白日里,他是偶尔的咳嗽几声,日头落山后,他的咳嗽便是多了一些。
“九曦 ……我们进屋去吧。”
季九曦点点
头,“好。”
进屋后,元笙一立马关上了所有的门窗,见季九曦要出去端热水,她忙上前按着那木盆。
“九曦,我出去端水便行了。”
“笙一,我没事 !你不必担心我。”
他咳嗽一声,接着道 : “是昨晚受寒了,所以今日才咳嗽的。”
他这哄人之词,是站不住脚的。
他此前待在王府时,便有咳嗽之症。
元笙一记得,季和二十年,入冬后,他也是偶有咳嗽的。
“九曦,这半年,你是不是去北疆了?”
北疆的天气,比新锦,寒冷了许多。
“没有 ! ”
“你真的不需要担心,我身子骨好着呢 ! ”
季九曦弹了弹她额间,扬唇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他道 : “我是一府之主,你信我,真只是昨夜着凉了。”
显然,他有心隐瞒一些事情。
元笙一便更加肯定府中人都不提那半年之事,是他的授意了。
今日是他的生辰,若是追究下去,只怕会闹的不愉快,元笙一便没在执着下去。
屋舍很简单,好在,牢固,结实,关上门窗后,屋里不漏风,相比暖和。
屋里的被褥,是热心的临舍送来的,都是厚重的,瞧着是样式老旧,但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