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微蹙的眉头，元笙一想去抚平它，不喜欢看他蹙眉，这样显得太老成了。
待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那双不听话的手，已经触上了那眉间。
季九曦停了下来，直直的看着她，“你想过我吗？”
“这四年来。”
他的嗓子哑的，像是在隐忍着什么，藏了很多情绪。
他那泛红的眼睛，看起来也是委委屈屈的。
元笙一突然觉得心痛，很心疼他。
“想过我吗？”
季九曦咬了咬那嘴皮子，“你想过我没有？”
“想过。 ”
元笙一回道。
声音很轻，但季九曦听得很清楚。
他眸光闪闪，手揽着她的肩膀靠近了一分，“有多想？”
元笙一不假思索道
: “很想很想你。”
季九曦 ！
季九曦震了下，双手捧起她脸颊，直勾勾不绕弯的看向她，“你刚说什么？”
元笙一直视着他，回道 : “九曦，我很想你，真的。”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
多余的话，他一点儿也不想听了，听到了想听的就足够了。
话语淹没在亲密之中，他不似刚才那般温柔，而是急切，急不可耐。
他等了太久了，等不及了。
这四年，他做梦都想听到这句话。
如今这句话，他终于等到了，哪怕是做梦，也没有要紧。
梦里，他也要抓住。
“九曦 ！”
元笙一抓住他的手，眼神透露着紧张与退缩，“九曦 ！”
“我们以前，不是常常做这事吗？”
她没有来信期，她又骗了自己。
但是这不重要，只要她还在乎自己，她怎么欺骗自己都不重要，自己都原谅她，都喜欢她。
季九曦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语气温柔着，“别怕 ！我们是夫妻。”
“我们还是彼此的唯一。”
言语的安抚，确实令阴影褪去了不少。
可元笙一还是无法完全克服，控制不住的紧张，藏不住的恐惧之色。
季九曦自是感受得到的，他有些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