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绍函在奏折上如实禀明了这件事,就是希望皇帝能让他的岳父——镇兴侯章定廉将功抵过,可以一起回京。
皇帝想了想,召集了众大臣商议此事。
金銮殿内,龙椅上的皇帝身着龙袍,神色深沉地俯视着文武百官。殿内寂静无声,只听见蒋绍函的奏折轻轻滑过桌面的声音。皇帝沉吟片刻,终于开口,声音清晰而有力:
“传旨,召集众大臣至金銮殿商议此事。”
不多时,金銮殿内依次走进文武百官,他们纷纷向皇帝行礼,然后依次落座。皇帝扫视了一眼众人,缓缓开口:
“蒋绍函所奏之事,你们有何看法?”
吏部尚书李文远率先出列,拱手道:“启禀皇上,臣以为蒋绍函所言不虚。镇兴侯章定廉虽然有过,但若能将功抵过,对我国边关稳定不无裨益。臣请皇上明察。”
礼部尚书王之死也出列,道:“臣附议。镇兴侯虽然有过,但他在边关多年的功绩也是有目共睹的。若能将功抵过,对国家有益。”
皇帝微微点头,转向兵部尚书赵子龙:“赵爱卿,你以为如何?”
赵子龙沉思片刻,道:“启禀皇上,臣以为此事还需慎重。镇兴侯虽然有过,但若轻易放过,恐会引起其他将领不满。臣建议皇上可先派人秘密调查此事,再做定夺。”
皇帝微微一笑,点头称赞:“赵爱卿所言极是,朕意也是如此。传旨,派钦差大臣秘密调查此事,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此时,一名小太监匆匆进入金銮殿,手中捧着一封密折。皇帝接过密折,拆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众爱卿,你们可知此折所奏何事?”
众人纷纷摇头,皇帝将密折递给吏部尚书李文远:“李爱卿,你念给众人听听。”
李文远展开密折,声音沉稳地读了出来:“启禀皇上,臣在边关秘密调查,发现镇兴侯章定廉果然有通敌之嫌。证据确凿,特此奏报。”
殿内众人闻言,皆露出惊愕之色。皇帝冷冷地看了众人一眼,道:“此事非同小可,朕自会上报太皇太后,共同商议。现在,众爱卿退下,等候朕的旨意。”
众人纷纷退出金銮殿,皇帝独自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他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当,恐会引起朝堂动荡,甚至影响到国家的安危。
夜晚,皇帝独自一人来到御花园,月光洒在他脸上,显得有些疲惫。他望着天空,心中暗道:“章定廉,你若真的通敌卖国,朕决不轻饶。”
这时,一名太监悄悄来到皇帝身边,低声禀报:“启禀皇上,太皇太后召见。”
皇帝微微点头,跟随太监来到太皇太后的宫殿。太皇太后坐在龙椅上,神色严肃地等待着皇帝。
“皇儿,你可知道镇兴侯通敌卖国之事?”
皇帝恭敬地回答:“母后,儿臣已知晓。”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此事非同小可,朕以为应当立即处死镇兴侯,以儆效尤。”
皇帝沉思片刻,道:“母后,儿臣有一事相求。若镇兴侯真的通敌卖国,儿臣请求亲自前往边关,将他捉拿归案。”
太皇太后微微一笑:“皇儿,你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好吧,就依你所言,朕准奏。”
皇帝叩首谢恩,退出宫殿。他深知,此次前往边关,将是一场严峻的考验。但他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将通敌卖国的镇兴侯绳之以法。
在前往边关的路上,皇帝思绪万千。他想起蒋绍函的奏折,心中暗道:“蒋爱卿,你放心,朕一定会查清此事,为你岳父讨回公道。”
……
此时,杜云笙正专注地使用玉髓液洗刷全身经脉。
她并不知道,随着她不停修炼,洞外那处无法触及的白雾,渐渐地出现了漩涡状,好似有什么时空之门,即将被打开。
杜云笙专注地修炼,却未察觉到周围的变化。她只觉得体内的玉髓液越发充盈,仿佛要溢出体外。而此时,征西将军府内,却是一片紧张的氛围。
“世子妃,您已经修炼了整整三天三夜,可曾休息?”征西将军府的大夫人担忧地看着杜云笙,语气中满是关切。
杜云笙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母亲,我没事,只是觉得体内的玉髓液越发充沛,需要时间消化。”
大夫人轻轻叹息,知道杜云笙的性子,便不再多言。她转身离开,却忍不住回头看了杜云笙一眼,心中暗暗祈祷,希望她能平安无事。
征西将军府的世子,杜云笙的夫君,此刻正站在庭院中,望着天空的异象,眉头紧锁。
“世子,您看那白雾,是不是有什么异常?”一旁的幕僚小心翼翼地问道。
蒋绍函收回目光,沉声道:“不错,那白雾似乎在旋转,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中出来。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幕僚点点头,立刻下去安排。蒋绍函却转身走向杜云笙修炼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