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扶疏缓缓睁开眼,视线由模糊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那盏昏黄却温暖的烛光,以及守在床边,面容略带疲惫却满眼关切的女子——祝容嫣。
她的身影在烛光下拉长,仿佛是他生命中最坚实的依靠。
“你……醒了。”祝容嫣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眶微红,却努力挤出一抹笑容。
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风,轻轻拂过梁扶疏的心田,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宁与温暖。
梁扶疏试图坐起身,却感到身体依旧虚弱无力,只能依靠着枕头,勉强支撑起上半身。
他望向祝容嫣,眼中满是感激与柔情:“谢谢你,容嫣。有你在,真好。”
这句话,简单却真挚,让祝容嫣的心头涌起一股暖流,所有的怨恨仿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她轻轻摇头,声音里满是坚定:“殿下,这是我容嫣应该做的。只要您需要,我会出现在您身边。”
神医张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吩咐徒儿将准备好的汤药端来。
他一边检查梁扶疏的脉象,一边嘱咐道:“殿下虽已醒来,但身体尚需时日恢复。这汤药与药浴都是关键,务必按时服用与浸泡,方能缓解体内余毒,逐渐恢复元气。”
梁扶疏闻言,点了点头,表示会遵从医嘱。
他深知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明白此刻的休息与调养对于未来的重要性。
然而,在他心中,更有一份对祝容嫣的感激与承诺,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尽快恢复健康的决心。
夜色依旧深沉,但房间内却因这份温情而显得格外明亮。
梁扶疏与祝容嫣相视一笑,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明。
在未来的日子里,无论风雨如何,他们都将携手同行,共同面对一切挑战与困难。
而那份对彼此的深情与忠诚,就如同那盏永不熄灭的烛光,
只是,梁扶疏不知,刚刚在偏房所发生的一切。
梁扶疏确实不知,在他昏迷之际,偏房里正上演着一场关于情感与尊严的微妙交锋。
祝容嫣,这位曾对他抱有期许的女子,被灯芯以一种直接而犀利的方式请出了房间。
灯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的语气虽轻,但字字如针,直刺祝容嫣的心房。
“你说说看,我也没得罪你祝容嫣,怎么就不放手殿下?感情之事,本就不能强求,你若能明白你上这山上充当什么角色,如果你一味地这般勾引三皇子殿下,那我可不能给你留颜面!”
随后,灯芯的目光转向了祝家的前两位妹妹,那眼神中既有不屑也有警示:“人贵有自知之明,想要攀龙附凤,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真正的尊贵,不在于出身,而在于品行与才华。若只想着依靠他人来提升自己的地位,最终只会自取其辱!”
“付铁柱怎么不好了?不嫁给他难道如同你二姐这般勾引权贵要进宫受罪?”
对祝家姐妹一番告诫后,起身刚要离开,却见祝容嫣冷笑道:“灯芯妹妹您真是言重了,我们姐妹还没下作到投怀送抱,我上山是因为什么你也知道,今后您放心,我一定听你的,还望你能开方便之门,让我们早日下山。”
这灯芯看样子真怕自己抢了她的殿下,祝容嫣感觉很可笑。
灯芯气得鼓鼓的愤然起身刚要离开,就见门口来了付铁柱。
“容嫣姑娘,我师傅请您过去有话说。”
祝容嫣摇头:“灯芯去吧,我们姐妹可不想趟这浑水,虽然殿下这般,我们姐妹理应过去瞧瞧,但,我可犯不着让别人说我们的不是!”
付铁柱冷冽的眸子忽闪忽闪地,抬手道:“先去上房,然后再解决其他的事情。”
而这一切,梁扶疏在昏迷中自然无从知晓。但当他醒来,感受到身边祝容嫣的温暖与坚定时,或许能隐约察觉到那份为了他而战的勇气与决心。这份情感,将会成为他们共同面对未来风雨的坚实后盾。
祝容嫣是被灯芯给叫出来的。
“你说说看,我也没得罪你祝容嫣,怎么就不放手殿下?”
灯芯说完,转头又看向祝家前两位妹妹。
道:“耍手段就想殿下喜欢上你们,真是痴心妄想!”
灯芯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她的语气犀利,如刀子般扎在姐妹们心尖上,带着一股狠厉。
祝容嫣被她的质问逼得后退了一步,脸色微微发白,但她很快便稳住了心神,试图辩解,却又觉得没必要。
只是关心殿下想要为他分忧解难。
灯芯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关心?你的关心方式,就是在他最需要休息的时候纠缠不休吗?还是你认为,仅凭你的出身和美貌,就能赢得殿下的心?告诉你,真正的感情,不是靠这些外在的东西来衡量的。”
说着,灯芯的目光再次扫向祝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