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免得国公府里又传我闲话不是?”
说着沈微慈叫月灯将荷包拿去宋老太太手边递过去。
郑容锦听完沈微慈的话脸色一下子大变,又跪在地上看着沈微慈哭道:“我早知世子夫人容不得我,我一向对世子夫人恭敬,世子夫人何必要这样害我。”
说着郑容锦跪着膝行到宋老太太脚边,扯着宋老太太的衣袍哭道:“老太太为容锦做主啊。”
“容锦伺候老太太十几年,从来一心只有为着国公府的好,不敢再生其他心思。”
“今日世子夫人这一番话我实听不明白,世子夫人这么冤枉我,我还不如死了去。”
宋老太太沉着脸闻了闻手上的荷包,神情一顿。
这荷包上的味道的确与郑容锦身上的味道一样。
他看向府医问:“这荷包里是什么药?”
“府医就连忙道:“是芸台子,石女藤,川弓,杭白芍,还有麝香,正是女子用来避免身孕的药材。”
宋老太太紧紧抿着唇,看了沈微慈一眼,又捏着郑容锦的手臂道:“你先起来,该为你做主的,我自然为你做主。”
说着宋老太太的目光凌厉的扫过沈微慈:“我虽老了,但眼睛可还没瞎,要是谁敢在我眼皮底下用那些龌龊的手段,我有的是法子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