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药水的疗养,此刻我的伤势已经基本无恙。
为了不让若惜她们过多担心,在和刘兽医酒鬼张又聊了几句后,我便起身返回了家里。
看到我原本那严重骇人的伤势,竟在转眼间恢复如初,众女无不啧啧称奇,纷纷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此,我也不便再有隐瞒,随即把刘兽医其实是一名圣手神医的秘密告诉了她们。
经过这一来回折腾后,时间也逐渐来到了晚上。
随着天色向晚,各家大小姐开始陆续回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了。
我在洗漱完毕后,也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婚房,终于睡到了自己久违的床上。
事实上,从我成亲到现在,我就从没有正经的在家里休息过。
不是被迫睡在了客厅里,就是因为各种意外被其他未婚妻叫出了门。
而今天,我也终于可以如愿睡进婚房,可以和殷若惜同床共枕了!
没一会儿工夫,殷若惜也换上了一身睡衣来到了房间里,在我的身边睡了下来。
躁动难耐的我,也第一时间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身。
我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亲吻着她的脸,她的粉颈,双手也止不住在她的身上上下摸索着。
“余笙你发现没有,其实巧媚语冰还有江莱,她们都挺喜欢你的。”
若惜在我的怀里呢喃了一声,却是忽然这么对我说道。
“你突然聊这个做什么?”
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她。
对于这三个女孩的心意,我虽然表面佯装不知,但心里却是再明白不过的。
可我也很清楚,她们终究只是我的未婚妻,而殷若惜才是我已经过门的妻子。
故而她们即便有意无意表露自己的心扉,我也始终都相敬如宾,不敢越雷池半步。
“要不你还是再考虑一下,从她们当中重新选一个做你的妻子吧!”
殷若惜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竟是忽然对我这么说道。
“什么意思?”
我深深皱起了眉,搂着她腰的手也下意识松开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跟我说类似的话了。
“因,因为……”
殷若惜咬着唇角,没敢看我注视她的眼神,“我恐怕……已经没法再做你的妻子了。”
什么?
她的这句话,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很是讶异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说,她已经不想再与我在一起,决定离我而去了?
“你知道,当初我们成亲时,为什么会天命不合吗?”
殷若惜没有直接回应,她犹豫了好一会儿,又向我这么问道。
对此,我摇了摇头。
所谓天命不合,是男女之间八字相克、命数相冲才会出现的罕见异象。
但我和若惜的婚约,是爷爷亲自定的,婚书也是他亲自拟的,这种异象本就不该出现在我们身上才对。
而上次我们成亲,却是拜天地天地不容,拜高堂高堂不受,夫妻对拜又险些阴阳两隔。
如此匪夷所思的一幕,我简直闻所未闻,也让我这些日子以来百思不得其解。
可现在从殷若惜的话外之音听来,这里边似乎还暗藏着别的隐情……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以来都没敢告诉你。”
若惜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其实早在和你定亲之前,我还有着一段指腹为婚的婚约,只要这段婚约还没有被退,我们之间就注定做不了夫妻。”
“就算江莱说她能为我们化解天命,但事后也一定会后患无穷……”
听了她这话,我的心里猛地一咯噔。
以若惜的意思,在她还没有出生之前,就已经有人与她定下了婚约。
而在她出生当天与她签下婚书的我,反倒成了一个后来者。
但即便是若惜早已与他人定下过娃娃亲,按理说也不会影响到我跟她之间的婚姻才对。
除非那个与她指腹为婚的定亲者,是一个道法通天的世外高人。
在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在她的身上结下了什么谶言,抑或是种下了什么因果。
这才导致我俩之间天命不合,无法正常拜堂成亲,结为夫妻!
“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谁?”
意识到事情的不寻常,我当即向她问道。
“我……我不能告诉你,不然只会害了你。”
殷若惜摇了摇头,眼神里浮现出了一丝恐慌,似乎那个曾与她定下过娃娃亲的人,是一个非常棘手可怕的存在。
“余笙,明天……你可以陪我回一趟娘家,去看看我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