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宁夕说完，抬脚就走。
等她走出几步之后，那人终于慌了。
她犹豫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喊住了慕宁夕。
“大小姐，您等等。”
慕宁夕停下脚步回身看去。
“想清楚了吗？”
那人肯定的点了点头。
“跟我来，找个地方聊。”
慕宁夕带着她去了一家私密性还不错的咖啡厅。
看的出来，她情绪非常紧绷。
慕宁夕并没有立即开口询问状况，而是先给她吃了一些东西。
让整体的氛围舒缓下来，慕宁夕才开始慢慢的聊。
“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叫李芳，是慕家的园丁，专门替慕夫人打理花园。”
她说的很缓慢，可慕宁夕没有打断她，反而很耐心的听。
“你盯着我，是为了王美琴？”
李芳点了点头。
她是能到慕家做事，有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全是王美琴给她机会。
她的丈夫对她家暴，还出轨养小三。
若不是王美琴救她，她早就死在丈夫的铁拳之下了。
王美琴虽然脾气不好，可王美琴对她有恩。
她这辈子都记得王美琴的恩情。
“大小姐，慕夫人，她……她是……”
李芳很紧张，她不太敢说出来。
没等她说完，慕宁夕就将她不敢说出来的话，给说了出来。
“你想说王美琴的死不简单是不是？”
李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慕宁夕。
“大小姐，您怎么知道？”
“哼！”慕宁夕不屑的冷哼：“祸害遗千年，要不是有人动手，以王美琴的祸害程度，长寿着呢！”
李芳尴尬的笑了笑。
这位大小姐，果然是慕夫人形容的那样，聪明的可怕。
她因为慕夫人的恩情，所以一直对慕夫人忠心耿耿。
平日里慕夫人也会找她闲聊。
她很早就知道大小姐不是慕夫人的亲生女儿。
对于这个继女，慕夫人恨得咬牙切齿，却经常感叹，为什么慕宁夕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若慕珍妮有她一半聪明，事情又会完全不一样。
她以前不懂，现在见识了以后，才知道慕夫人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大小姐聪明的可怕。
在大小姐的目前，她仿佛是个扒光了衣服，没有一点秘密的怪物。
“大小姐，您说的没错。”
“慕夫人的死确实不是意外。”
“我怀疑是慕先生下的手，那天晚上我听到了他们吵架。第二天，慕夫人就出车祸了。”
李芳之所以能如此确定，是因为她在后花园打理的时候无意撞见慕银川将跟司机的谈话。
跟随慕银川多年的司机，被他辞退了。
慕银川让他这辈子都不要回云城，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否则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李芳将一切告诉了慕宁夕。
慕宁夕其实有将怀疑目标放在慕银川的身上。
可当证人将一切称述出来后，她还是有些惊讶。
这么多年的夫妻，慕银川都能下得去手。
他这个人实在太狠了，为了自己的利益，能牺牲一切。
“大小姐，你要为慕夫人报仇吗？”李芳问。
慕宁夕微微一笑。
“你觉得我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