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佐和楚伯肇也是没想到凤栖梧居然就这么站了出来,并且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们,甚至都搬出了沈犹嘉彦赐予的婚事自主的圣旨,一时间尴尬无比。
沈犹嘉彦默默在心里给凤栖梧点了个赞,面上却歉然道:“实在抱歉,端华这丫头的确曾向朕讨要了婚事自主的圣旨,她的婚事,就是朕自己也是干涉不得的,请二位见谅。”
人家当皇帝的都这么客气了,他们不就坡下驴也就说不过去了,二人齐齐拱手道:“原来如此,是我二人莽撞了。”
随后,楚伯肇又道:“联姻大事非一朝一夕能决定,伯肇听闻北齐安平公主也已经在来的路上,不若待安平公主到后我等再行商议此时,趁此期间,我等外邦之人和锦城众位才子佳人相互了解一番,也好做出最佳的选择。”
“如此再好不过,正好钟离太子和至诚太子也可趁机为二位的宝贝妹妹选择一位好夫婿,本将军赞成。”贺佐朗声说着,似乎刚才尴尬无比的人不是自己。
其他人也都点头,沈犹嘉彦自然不会再让这种尴尬的气氛弥漫,顺势应下。
大皇子沈犹烈途趁机站出来道:“父皇,儿臣顽劣,今日斗胆组织了一场马术比赛,说好输得五人于今晚的宴会上给大家表演节目,不知可否开始?”
沈犹嘉彦笑着道:“年轻人切磋是好事,算什么顽劣,快让人去准备,朕与诸位使臣正好欣赏一番。”
“谢父皇。”沈犹烈途拱手退回原位,他的贴身侍卫安排那五个人去准备,一时间百花宫中丝竹之声不绝于耳,鼓乐铿锵好不欢快热闹。
凤栖梧回到位置上就被沈犹烈寒紧紧握住了手,不禁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沈犹烈寒像个孩子似的,咬牙切齿道:“怎么这么多人出来跟我抢你,简直想把你藏起来。”
凤栖梧只觉得哭笑不得“你又不傻,能看不出来他们根本每一个真的喜欢我的,贺佐是为了报复,楚伯肇纯粹是为了给贺佐添堵,白天钟离莫那完全就是来恶心人的,这种醋你也吃,酸死你算了!”
听到“吃醋”二字,沈犹烈寒脸上一红,嘴硬道:“本王何须吃他们的醋,有本王就已经够了,你又何须多看他们一眼。”
啧,连害羞也是霸道总裁式的,傲娇的不要不要的,凤栖梧看着明明红着脸却还是死傲娇的生藕烈寒,悄咪咪的在心里偷笑,口中似敷衍一般道:“是是是,你最厉害了,有你在我哪儿还看得见别人啊!”
眼见沈犹烈寒脸上浮现得意之色,却又故意道:“你这大块头给我挡的结结实实的额,我就是想看也看不着啊!”
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得意之色就这么被打击没了,没被面具遮着的眼睛顺利的向凤栖梧传达了哀怨的气息。
凤栖梧忍笑,手从桌子底下伸过去握住他的右手无名指,讨好的晃了晃,动作轻轻地,若不是被抓着的手指
是自己的,沈犹烈寒自己都不会知道,面具下的脸上却又漾开了孩子气的笑容,别扭又傲娇。
饶是因为凤栖梧的一道婚事自主的圣旨把联姻的事情推到了后面,宴会还是进行了三个时辰,散场的时候都快子时了,凤栖梧困得只觉得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除了勉强记得墨雪表演了一段挺精彩的剑舞之外,其他的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寒墨和寒雨一到不周山就被凤栖梧那些新鲜的训练器材和训练理念给吸引,快到亥时的时候想起今天寒霜也被派出去了,沈犹烈寒身边没人,便依依不舍的回来了。
俩人准备好了马车站在宫门口看到凤栖梧几乎是半挂在沈犹烈寒身上摇摇晃晃的出来,还以为她喝醉了呢,寒雨伸长了脑袋去看“这是怎么了,醉了?”
沈犹烈寒面不改色,淡定的吐出两个字“无聊,困的。”
寒雨再想说话,看看沈犹烈寒那小心翼翼的半饱着凤栖梧的样子,不禁闭了嘴。
回府以后,凤栖梧毕竟只是睡着,不是受伤也不是喝醉,任由沈犹烈寒怎么哄骗也要回随风院睡,沈犹烈寒虽然遗憾,却也只能随她去了。
此后两为主子休息下,寒墨两眼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看着寒雨“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这进展,好像有点快?”
“咱们王爷想来雷厉风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寒雨打了个哈欠敷衍道,转而又道:“今天离开的真太不是时候了,错过了多少精彩的瞬间啊!”
“切,早说你也什么都不知道不就好了!”寒墨吐槽他。
寒雨白天把训练基地的那些训练器材都玩儿了个遍,累得够呛,这会儿也没力气跟人呛声了,干脆不接话,寒墨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寒雨不说话,他自然不会再多说了,安排好了夜间防卫就去睡觉。
国祭大典一过,锦城一如既往额繁花似锦,天气晴朗,城中无事,风来仪阁因为开张那天四国使臣无意识的宣传,迅速在锦城各种酒店中蹿红,红袖招抢了不少妓院乐坊的生意不说,倚斜桥脸赌场的生意都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