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和寒雪的交战最终以寒雨的剑尖抵住寒雪的心脏,而寒雪的软剑架在寒雨的脖子上告终。
沈犹明月摸着下巴一副探究样道:“这算是平手吧?”
“这么明显的事实还要再问一遍吗?”寒墨鄙视他,随即又感慨道:“不过也不容易,之前以寒雨的身手,寒雪能在他手下走三百招就已经很不错了。”
“啧啧,变化这么大?”凤栖梧走过去拍拍寒雪的肩膀,鼓励道:“加油,只要有我在,会帮你反攻回去的。”
寒雪虽然只跟寒雨打了个平手,并没有赢,但是心情不错,因为她很清楚之前自己和寒雨之间的实力差距,现在寒雨没有让着她的情况下打成平手已经算是逆袭了,她知道一口吃不成大胖子的道理。
倒是对凤栖梧的鼓励,表示了强烈的信心和真诚的感谢“谢谢,我会的。”
凤栖梧拍拍寒雪的肩膀准备走,沈犹烈寒配合的转身,却听柳絮然不甘心的道:“这不对啊,你们两个不是还有一战嘛,这世间还早呢,怎么就没了?”
沈犹烈寒转身,笑看着他“本王说过,寒雨赢了寒雪,我们才打,现在,算是赢了吗?”
柳絮然有点不甘心,死犟道:“但也没输啊!”
“是啊!”凤栖梧附和,看到柳絮然脸上扬起希望,又坏心的道:“但也只是没输而已,没输并不代表赢了,柳大公子,你该找个夫子好好学一下词语定义了。”
柳絮然顿时被逗得像个接不到飞盘的狗狗,耷拉着脑袋看上去沮丧极了。
逗弄了大型犬,心情不多的凤栖梧拉着沈犹烈寒去检查出海的东西,下面的人该准备的事情繁多,她自己也不能当个甩手掌柜不是,除了必要的东西,检查一下也是很重要的。
奔波了一天,回到王府就被沈犹烈寒拉了去听枫院用晚膳,凤栖梧累得不行,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里的饭,突然想起什么,坐直了身子道:
“对了,这几天我一直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以前没去宫里也不觉得有什么,这几天连着进了两次宫怎么一个宫妃都没看到啊,还有皇后,不是说是我姑姑嘛,怎么国宴那些宫妃不出席也就罢了,连我皇后都不出现,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我还以为你永远都注意不到了。”沈犹烈寒牵着她的手边往马车旁走,便道:“母妃便是十年前一次宫宴上离开的,当时的四妃之首的贤妃怀着身孕,突然小产,离她坐的最近的母妃当时就被定为嫌疑人,所有人都要求严惩母妃,父皇自然是不信的,勃然大怒,要惩罚那些趁机煽风点火的言官,母妃怕连累父皇君臣失和,自愿入住冷宫说她相信父皇会还她清白,但是那阴谋本就是针对她而设,父皇几经周转将事情调查清楚的时候,得到的就是母妃离去的消息,还有一份信。”
“所以,皇上是为怕触景生情,也是为了避免麻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所有的后妃都不得参加宫里正式的宴会?”凤栖梧反握住沈犹烈寒的手,却没有逃避这个问题,她知道沈犹烈寒并不是一个需要人同情,用逃避来成全的弱者。
马车已经到了,扶着凤栖梧上了马车,沈犹烈寒猜继续开口道;“也不全是,主要是母妃离开后他就遣散后宫,只留下几个已经有孩子的,还有皇后,当时这件事除了皇后,其他的宫妃或多或少都有参与,他这么做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惩罚吧,不过皇后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明白,他们关系似乎不错,老头子偶尔会去坤宁宫找皇后聊天喝茶,但是给我的感觉却不像是夫妻,更像是多年的好朋友。”
凤栖梧歪着脑袋听完,两只手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打着哈欠道:“这么说倒也不算是皇帝辜负了皇后了,我得找个机会去见见我这位神秘的姑姑,据说之前她对我还不错,我总不能自己日子一过
好,就将她撒手不管了。”
“皇后性情淡漠,对宫中之事素来不感兴趣,你去了,倒是可以好好陪陪她,母妃走后这些年她对我视如己出,明日正好没事,我陪你去吧,也一起看看她。”凤栖梧困得眼睛都快粘在一起了,还强撑着点头说了句好。
就在沈犹烈寒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她却突然直起身子有些愤愤的道:“这宫里一有宴会就晚上举行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啊,明明白天人们不是最有精力了嘛,非得要让人熬夜,每人都熬成黄脸婆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啊?”
吐槽完了不等沈犹烈寒说话,像是被人打昏了似的直直倒下去,一动不动的,沈犹烈寒弯腰一看,竟是已经睡着了。
哭笑不得的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睡着的人儿不耐的挣扎着抓了他两下,最后脑袋一歪,靠在怀里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沉沉睡去。
吱嘎,门被推开,紫苏细声细气的道:“小姐,您醒了吗?”
“没有。”闷闷的声音从卷成个毛毛虫的被子里传出来。
紫苏偷笑“小姐,今日不是还要去宫里嘛,王爷让我来叫你呢,说午后还有事情呢,您若不去,他自己先去了。”